江妝妍沒有乘坐步攆,想一個人走回翊坤宮。
沒走多久,在夜路上就被人抓住,下一秒身處一方偏殿里。
霸道憤怒的吻鋪天蓋地逐一落下,叫江妝妍怎么逃也逃不掉。
她知道,這人是蕭晟,除了他也沒如此膽大包天之人了,膽敢輕浮太后。
江妝妍一肚子委屈,她反抗、胡鬧,最后被男人用力扔到床榻上扒去外衣,終于忍不住咒罵:“你們蕭家人是同我有仇?那你不如殺了我好了,何必這么折辱我?”
蕭晟也在氣頭上,鉗住江妝妍的下頜:“本王是不是命令過,若是再被本王發現你同柳歸有來往,就抄了丞相府。”
江妝妍不知怎么就跟柳歸扯上了關系,憤憤解釋:“宮中遍布你的眼線,你自己去查,三年來除了上月在養心殿說過一次話,我連柳丞相都未見過!”
“那他今日為何幫你。”
江妝妍紅著眼滿是委屈:“太后受辱滋是大事,柳太傅是明事理之人,一個蠻夷小國都能讓我如青樓女子般獻舞,我倒是想問問攝政王和華陽公主,難道你們作為燕國人不覺得丟人?”
“丟人什么。”蕭晟冷嗤,“你覺得那個大使今晚能活著走出皇宮?”
“你——”
男人這話說得江妝妍啞口無言。
是了,她怎么都忘了這人是尊殺神,宮宴之事在他眼中就是臺戲,看高興了賞,不高興能把其中角色處死,總歸不會傳出任何不利于他的秘密。
女人不掙扎了,蕭晟就趁此機會霸占她的身體。
一寸一寸撫摸她全身肌膚,揉捏出青紫,好像這樣就能烙上專屬于他的印記。
江妝妍屈辱承受,但因為心中還有不忿,紅著眼眶啪嗒啪嗒流淚。
像是被哭煩了,蕭晟不耐道:“本王不會再追究柳歸的事,你也莫當兔子了。明日放你回侯府省親一天。”
“出宮?”江妝妍眼中終于恢復了點光亮,“真的?”
此前她就書信給蕭晟提過此事,母親病重,與她許久沒見了,她想家的緊。可男人在信上說容后再議,這一拖就拖了三個月。
見人終于不再哭,蕭晟指腹擦了擦她臉頰,冷眸道:“本王陪同一起。”
聽見還要被監視,江妝妍不怎么開心,但她還是愿意的,惶恐點點頭:“你別騙我。”
“本王何時騙過你。”蕭晟語氣幽幽,盯著江妝妍嫣紅的唇角,“倒是你,最好別讓我發現有事瞞著我。”
男人罕見去掉了自稱,足以證明有多鄭重其事。
江妝妍心頭一跳,斂下眼眸不敢再有其余的情緒,輕聲回:“知道了。”
第二日天亮,江妝妍早早登上了出宮的馬車,馬車上蕭晟也在,單手支著頭閉目假寐。
許是才跟這男人吵了一架,江妝妍有幾分尷尬,坐到一旁不言語,這時蕭晟主動開了口:“昨日的人頭,你要么?”
“什么?”江妝妍沒反應過來。
蕭晟睜開眼,神情中有幾分嘲弄:“太后娘娘不是備受欺辱?人本王已經殺了喂御獸園的狗,還剩一顆頭,要是娘娘還生氣,可以拿回去當個玩物。”
江妝妍被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瘋子。”
蕭晟被罵倒是不生氣,或者說他生氣了,只是用另一種方式懲罰她。
就聽男人道:“過來。”
江妝妍不敢反抗,乖乖坐到蕭晟身邊,被他捏住下巴。
蕭晟仔細打量,今日江妝妍是回家見父母,因此沒有怎么打扮。
褪去了平日在宮中故作老成的華服,只穿了件齊胸襦裙,除了盤發長脖彰顯著女人成熟的韻味,眼眸清澈的像涉世未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