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他總覺得她近來變得更加誘人了,如同結了碩果的花蕾,叫人忍不住想吞之入腹。
沉靜在欲念中,蕭晟的眼眸越來越深,下一瞬他的吻就落在女人不沾口脂也緋紅的唇上。
“蕭昱衡,這是在外面!”
江妝妍羞赧,如水的眼眸瞪著車廂門口的方向。
馬車不隔音,鬧市的嘈雜不絕于耳,充滿了獨屬于宮外的煙火氣。
二人與車夫也只有一幕之隔,駕駛馬車的人是蕭晟的屬下,定然也是習武之人,他們但凡有一點兒聲響,都能被聽個透。
蕭晟不以為然:“鬼叁的嘴比死人硬。”
鬼叁是他私衛軍的名字,說完他抱著女人繼續親。
江妝妍最不喜的就是這般偷竊的行為,偏偏蕭晟喜歡得緊,每回興致來了無論在哪兒都能跟她來上一回。
索幸最近在調理身子,有借口不讓他做到最后一步,不然要是在顛簸的馬車里被弄臟了身子,江妝妍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親著親著,江妝妍聞到了街邊熱氣小食的味道,忽然一哽:
“嘔!”
完了,江妝妍面色慘白,心跳如鼓,一時都不敢看頭上男人的表情。
她忘記吃寧神醫開的止吐藥了!
蕭晟眼色極沉,掐著江妝妍脖子逼她抬頭:“你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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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因為緊張,江妝妍再次控制不住干嘔。
一次又一次的嘔吐聲在車廂回響,門簾外鬼叁提議:“王爺,要不要去醫館?”
“不必。”
蕭晟涼涼吐出兩個字,大掌撫上江妝妍的小腹。
“有身孕了?”男人一字一句詢問。
恰逢蕭茹欽也懷了孕,作為兄長,蕭晟知曉月份小的孕婦聞到油膩食物味道會郁吐害喜。
江妝妍像是被蕭晟手上的溫度灼傷,驚恐往后退。
可在馬車她能逃去哪?立刻被蕭晟囚住。
“回話,江妝妍。若是撒謊,本王會讓全京城的太醫挨個為你號脈。”
江妝妍瑟瑟發抖,紅著眼眶道:“不是的,我沒有。寧大夫說我身上寒癥未清,如今不可能有身孕,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他。”
寧正可是神醫,整個大燕朝都沒有比他醫術更高妙的人了。
然而蕭晟并不信,嗤笑:“你當我不知他同侯府的關系?”
“那你就親自給我診脈。”江妝妍深呼吸一口氣,伸出顫動的手腕放在男人眼前,“你會醫術,不是嗎?”
蕭晟從小身在戰場,沒少遭遇各種暗殺陷害。久病成醫,他自會點兒醫術。
就見男人蹙起眉頭,沉默許久還是把手搭在了她脈搏上。
脈搏紊亂,極為脆弱無常,像病入膏肓之人的脈象、而不是孕母。
蕭晟沉下臉,得知這個消息他才騰起了無盡怒火,徑直推開女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