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你動手,莫要臟了你的手,一切有我?!?
沈若汐不禁好奇他究竟打算如何處置。
“你究竟想怎么做?”
“那個叫殘虎的居然未死,可見此人在程彩云心中地位非同一般。況且經歷了這般丑事,她怕是只能被婆家休棄。”
沈若汐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道:“如今的程彩云想必已是焦頭爛額,短時間內應該無暇再對付我了。今天忙了一整天,我真的累了,王爺自行從窗戶離開便好,我要睡了?!?
君墨泠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戲謔道:“我就躺在這里,你當真能安然入睡?就不怕我忍不住將你吃干抹凈?”
“我們是未婚的男女關系,王爺若是想吃,那就吃吧!我是真的困倦極了,那種藥我也聞了些許,得好好補充體力,休息一番?!?
一說困,沈若汐就有些忍不了。
君墨泠聞言愣了一下,正欲詢問是哪種藥,旋即恍然大悟。
他咬了咬后牙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程彩云啊程彩云,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真當本王這個沈若汐未來的夫君是個死人不成?
她說睡就睡,那安然入眠的模樣,讓君墨泠一時間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四周彌漫著她的氣息,那是一種令人陶醉的芬芳,好聞得讓他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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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既感到滿足,又備受煎熬。
君墨泠咬著牙,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她似乎對此有些不滿,本能地推了他一下,然而或許是真的困倦至極,她竟然并未醒來。
君墨泠嘴角微微上揚,懷中擁著她,他那顆一直躁動不安的心,此刻才覺得無比安穩。
他凝神靜氣,緩緩閉上雙眼。這個向來被睡眠困擾的人,竟在這一刻神奇地睡了過去。
沈若汐是被熱醒的,只覺懷里好似抱了一個滾燙的大暖爐。
她猛然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摟在懷里。那人淺淺的呼吸聲均勻而沉穩,顯然睡得正熟。
她先是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沒走,心中暗自腹誹,“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先是半夜爬窗,如今更是爬床,還睡上了。”
“王爺,醒了?!鄙蛉粝p聲喚道。
他被吵醒,顯得有些不悅,嘴里嘟囔著:“睡覺,好困?!?
君墨泠向來冷冽威嚴,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孩子氣的模樣,沈若汐先是愣住,隨后不禁笑了笑。
不管是得寸進尺,還是蹬鼻子上臉,終歸是自己慣出來的,他才會如此肆意。
她終是不忍心再叫醒他,輕輕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好在她的床足夠寬大,兩人這般倒也相安無事。
然而,到了后半夜,沈若汐似乎又被人摟入懷中。
許是凌晨時分氣溫下降,她迷迷糊糊的,也懶得去管。
等再次睜開眼睛,已是天光大亮,她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只覺一陣冰涼,也不知他何時離開的。
沈若汐呆滯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竟然在她的床上躺了大半晚上。
而她不僅沒有將他踹下去,還縱容他在自己的床上睡下了。
“小姐,陛下傳旨讓您進宮?!贝禾业穆曇魝鱽?,這才將還在游神的沈若汐徹底喚回現實。
棄婦?閃瞎你們的狗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