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付小姐,你仔細(xì)的跟我說一下這件事情,現(xiàn)在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幫你。”
大概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付維娜的眸中多了幾分惶恐和畏懼。
再加上男人不著痕跡的威脅和恐嚇,逐漸也失了心神,坐在沙發(fā)上,一句一句的說著。
付維娜的心機不正,但是手段卻沒有多高明。
從小到大,她干的那些腌臜事情,全都靠家里人給她兜著,這次放火事件,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這次她忘記了,童璐并不是個好惹的人,也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人,更可況,她的背后還有顧家和肖家兩個大家族,單單拿出來任何一個,都會讓付維娜應(yīng)付不來。
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后,就連面不改色的律師也緊緊皺起了眉頭。
不得不說,付維娜的布置簡直是漏洞百出,要想磨平所有的罪證,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沉吟了片刻,律師幽幽的開口,“這件事情,不太好辦……”
話音剛剛落下,付維娜就慌了起來,“那怎么辦!不行!我不管!”
“你一定要幫我擺平這件事情!”付維娜猛的站起身來,趾高氣昂的指著律師的鼻尖尖叫道,“我們家每年給你這么多錢,不是白養(yǎng)著你的!”
被恐懼沖昏了頭腦的付維娜徹底失去了理智,她就像是個瘋子一樣,死死的拉扯著男人的衣袖。
男人心底最后一絲忍耐也被消耗殆盡,猛的一甩袖子,慣性讓付維娜摔倒在一邊。
“你竟然敢……”
付維娜呆愣了片刻,錯愕的望著面前的人。
“我拿錢,是管理付氏集團的,并不是給付小姐你善后的,希望付小姐能夠認(rèn)識到這一點。”
男人一點面子都沒有留,冰冷的眼神似乎來自萬丈深淵,帶著毒蛇猛獸一般的狠厲。
此刻的付維娜終于沒有了大小姐的架子,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偌大的房子里,幽幽的回蕩著隱隱約約的嗚咽聲,繞的人心頭大煩躁。
抬手捏了捏眉心,男人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
“這幾天你不要出門,也不要發(fā)表任何的言論,剩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說完話,就徑直的走出了門。
盡管秉承著多年的紳士修養(yǎng),此刻也忍不住將門摔得震天響。
厚重的鐵門轟然關(guān)閉的,似乎還帶著回音,一聲聲震響在付維娜的耳邊,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明明房間里溫暖如春,但是她卻仿佛置身寒潭,周圍的涼意浸透皮膚,一絲一絲的朝著四肢百骸蔓延,凝結(jié)成巨大的冰棱,狠狠的插入心臟。
影視城倉庫遭人縱火,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往嚴(yán)重了說,就是故意殺人未遂,輕一點,也就是意外傷人。
而且童璐身上的傷也不重,所以刑法還會更輕一點。
付家的律師似乎就看中了這一點的空蕩,將所有的罪責(zé)全部推給了縱火的人。
也不知道付家為了擺平這件事請,究竟花了多少得錢,童璐不管用什么手段,得到的答案永遠(yuǎn)都是無心之下釀成的過失。
這件事情拖了一個多月,童璐也挨了一個多月的罵,此時《南梁一夢》眼看著就要拍完了,事情依然還沒有任何的定論。
童璐補拍完自己的最后一場戲,斜倚在道路上,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清冷的目光似乎有些縹緲,穿過帶著涼意的空氣,落在不知名的某處。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嗎?”張澤摘下來手套,背靠著墻壁,站在童璐的旁邊,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
童璐轉(zhuǎn)過頭來,對上張澤探究的視線,突然笑了笑,“怎么?害怕觀眾會因為我說的事情抵制你的電影嗎?”
語句中透著調(diào)侃,一雙星眸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