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掏出一個昏睡的迪盧克,侍神櫻齋雙手一張:
“貼心的我在注意到你使用邪眼戰斗后就打暈了迪盧克,成功維護了你身為萊艮芬德家家主以及父親的威嚴,這就是強大的我能夠給你帶來的溫柔!”
“……還有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也能夠給你帶來溫柔。”
芙蕾德莉卡確實是嚴師,對于擅自跟上來的安柏,拋出的時候特地使用巧勁讓她落到了泥水中,半點不顧及安柏的年歲,猶如在面對自己的騎士隊友一樣,為她施加了懲罰。
這恰巧也是芙蕾德莉卡的溫柔所在。
她明白安柏在祖父離去后急于證明自己的心愿,不認同她涉險的同時,卻也擔心如果按照西風騎士團的規定給予懲罰,會打擊到這個孩子。
看著渾身被泥水浸泡過的安柏,侍神櫻齋有些不忍地拿出肥皂抹在了她的頭發上,溫柔的替她抓了抓,撓了撓,被泥水染臟的泡沫被雨水沖刷。
安柏樂觀地笑了笑,捧起泡沫吹了吹,羨慕地看著配合默契的兩位騎士,“魔龍烏薩好像有一點點弱誒。”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的「博士」切片給烏薩這家伙裝上了一股不屬于它的力量,又讓它還沒有掌握好就出來閑逛,現在體內兩股力量沖撞,它哪種都使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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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神櫻齋毫不避諱:“說不定這一次能找到一個愚蠢的「博士」切片,和他好好暢聊一下人生,看他的腦子與其他的切片有什么不同。”
“黃金的造物哪里是那么好掌控的東西?當初漆黑的災難就是萊茵多特那個賤女人造成的,她在煉金術上的造詣早已非人。小孩子不要聽臟話!”侍神櫻齋用力敲了敲安柏的腦袋。
安柏‘嗷~’的一聲抱住了腦袋
“反正現在的魔龍烏薩比之前還要弱小,也就是外表看著強悍,至多欺負欺負普通人或者普通的神之眼擁有者~和你打個賭,猜一猜自己這次損耗了多少生機?”
整個戰場最輕松的人莫過于他,侍神櫻齋戳了戳克利普斯的肩膀。
“嘖~現在我看你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也多虧你手上的邪眼不同于普通的邪眼,不然就以你這個沒有經受過改造手術的身體,早在我們來之前就榨成灰灰了喲。”
“不過現在也不好受,你是不是不能動了?多么正常的結果啊!壽命先不提,你的身體榨取過度,之后都會像現在這樣變成一個僵硬的木頭。”
停止了汲取邪眼的力量,身體僵硬猶如木頭般,嘗試活動無果,克利普斯苦笑著無聲搖了搖頭。
“真無聊,不過我敢保證你的腿之后肯定不怎么樣,或許會猶如死物一般,我可以邀請提供截肢項目喲~”
“用一條腿的生機來補充其他部位的生機嗎?”
“兩條,真當我是神仙?損耗的生機想要補充談何容易?還得用一些靈草靈藥制作藥劑作為輔助,我平常又不種……別指望我去求璃月的仙人,我手里又沒有什么質量上佳的風神巴巴托斯的圣遺物。”
“傷員!”
安柏突然一驚:“商隊的傷員還沒有進行救助!”
“早在之前就有藥劑混雜著雨水落下,商隊的傷員呼吸已經平緩了很多,這就是狐貍的溫柔。”
克利普斯道:“萊艮芬德有收集過一些巴巴托斯大人的圣遺物,如果沒有符合你口中質量上佳,沾染了巴巴托斯大人濃郁氣息的圣遺物。”
“哦~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侍神櫻齋驚喊出聲:“晨曦酒莊的克利普斯老爺賭上生命擊殺惡龍,困擾了蒙德多年的魔龍烏薩再也不會出現了!……我能不能也趁這個機會撈一個?”
“不要把你的小心思這么大聲的喊出來啊!這樣說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