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雞蛋剝開外殼,任由旅行者搶走,侍神櫻齋說道:“看來事情的經(jīng)過很清楚,難怪你看我順眼的功效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
“燙燙燙——”白白嫩嫩的雞蛋被高高拋起,掌心泛著紅通通一片,熒口中輕嘶,不斷的把雞蛋來回轉(zhuǎn)移。
“剛撈出來的,鍋里的水還沸著呢。”久岐忍無奈。
◇
“咖啡。”
“謝謝。”
或許下一秒就會因為受限將至而離去,鐘離說話的聲音比石磚裂縫中的枯草還要凋零干枯,手掌緩慢地接過用來強提精神的苦咖啡。
他欣慰笑道:“看來你又找了一個好姻緣,或許再過幾年你就要成家立業(yè)了?可惜我看不到。”
“帝君,如果你想,只需再堅持一個星期。”
前些日子一如往常的雀躍終究只是偽裝的外表,褪去那曾輕易無法突破的偽裝,侍神櫻齋眉眼間的憔悴比昨日的旅行者還要濃郁。
“我還年輕,連100歲都沒有過呢,你總不能讓我這么年輕就嘗一嘗磨損吧?”
“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不要因為我的離去而過度悲傷,給予磨損可乘之機。”
鐘離輕笑一聲:
“其實你應該要為我感到開心不是嗎?我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璃月歷經(jīng)三千七百年,已然穩(wěn)固的扎根在這片大地上,不復魔神戰(zhàn)爭時期的風雨飄搖之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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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完成了我對初代璃月民眾的諾言,我庇護著璃月茁壯成長,讓她擁有了比歸離原時期還要繁榮的面態(tài),我沒有在擁有未完成遺憾的時候離去,這是一大幸事。”
歲月悠長的年長者安慰著年歲幼小的年幼者:“現(xiàn)在的我并非是離開,而是響應我朋友的呼喚,用蘭那羅的話來表達,我和我的友人將在沙恒中團聚。”
“櫻齋,我只希望我的離去不會讓巴爾澤布更加堅定執(zhí)行自己的永恒,這會對你的事情造成阻礙。”
“昔日七神聚會,俱是意氣風發(fā),如今時光荏苒,故人不存一二。”把下了藥的酒瓶遞給特瓦林,溫迪郁悶道:“能陪我喝酒聊天的故人不多了,巴爾澤布又是一個喝酒不爽利的性子。”
“要不你把若陀拉到蒙德去?”
“別了吧,蒙德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炸出一個深坑,不需要一只笨龍砸出一個深坑。”
搖頭拒絕了鐘離的提議,溫迪的視線從敞開的窗外溜了出去,注視著藏在云層中的那具半龍半麟的身軀,“希望你能夠如你所想完成自己的退休宣言。”
“我會加油堅持的。”
有一些傷感,但不太多,總覺得在這個房間里有些格格不入……熒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里添了幾塊方糖,綴飲一口。
還好有派蒙陪著自己……
“派蒙,放下你手里的酒!”拿開派蒙抱在懷里的酒瓶子,看著她傷感到眼淚直流的模樣,熒用力敲了敲她的腦袋:“你現(xiàn)在是能夠喝酒的年紀嗎?”
“派蒙只是想嘗試嘗試,而且現(xiàn)在的氛圍實在是太沉重了!”派蒙抱著腦袋晃了晃。
“哪怕就連櫻齋周身的氣氛都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不開心就更不應該喝酒,那只會讓你的腦袋糊涂。”
把一碗加了糖的熱牛奶放到派蒙的面前,侍神櫻齋勸慰了兩聲,想要收回手時卻被拽住了袖子,熒看著他的瞳孔熠熠生輝。
‘給我一個。’她手指勾了勾。
自己剛剛看的可明白了,溫迪從他手里拿走了兩個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藥丸,一顆放到自己的酒瓶里,一顆放到了特瓦林的酒瓶里。
侍神櫻齋同樣往自己的咖啡杯里加了一顆這樣的藥丸。
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