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為愛而生,為愛而死》
有人說他是曹公筆下寶玉的原型,他自詡是天上癡情種,不是人間富貴花。他擁有富貴奢華卻渴慕布衣清歡,他處紅墻綠瓦卻思竹籬茅舍,他的一生沿著宿命的軌跡行走不偏不倚不長不短,整整三十一載,在人間他繁花似錦卻終究不如一株草木。佇立在光陰的路口,隨歷史的風(fēng)逆流,去尋找一段三百年前的清朝遺夢。
納蘭容若與表妹雪梅的愛情——青梅竹馬的戀人
如夢令·正是轆轤金井
正是轆轤金井,滿砌花紅冷。
驀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難定。
誰省?誰省?從此簟紋燈影。
據(jù)說納蘭性德在正式娶妻之前,有一個(gè)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就是他的表妹雪梅。雪梅自幼父母雙亡,寄居在納蘭家。這位表妹冰清玉潔,才智過人。納蘭性德和表妹相知相愛,心心相印,私訂終身,但他們的愛情遭到了納蘭母親的激烈反對。容若不惜以絕食相抗,他們視而不見。此后,容若再也聽不到綠荷苑的琴音,每晚,他只能守著一輪冷月,讓心冰涼。他在夢里,看到青梅表妹,穿一件云做的衣裳,涉水來到他的身邊。哀怨的眸子,含著淚,有著難以言說的凄楚。夢醒后,梧桐落了,芳草老去。他趴在桌案上痛苦,悲傷得不能自已。
他擔(dān)憂的事,終于還是發(fā)生了,但伊人已逝,繁華三千又怎入我眼,三十一載,正是風(fēng)華正茂,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而他終將追尋他一生的摯愛,灰飛煙滅!
《我們忽略的,往往就是那些最親的人》
讀小學(xué)的兒子,總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周末的晚上,他捧著《李太白詩集》來找我,問李白為何沒有給爸爸媽媽寫詩。我半信半疑,嘩啦啦地翻下去,翻遍了詩仙的一千多首詩,果然沒有。
我不罷休,又去網(wǎng)上搜尋。孩子忽然狂喜:“ 找到了!”他的小手牢牢指著一個(gè)“ 母”字,隨后,我看到了那首頗為著名的《宿五松山下荀媼家》:“ 跪進(jìn)雕胡飯,月光明素盤,令人慚漂母,三謝不能餐。”
我向兒子解釋:“ 這是李白寫給一位老人的,是給詩人吃了一頓晚飯的陌路人,不是詩人的父母。”兒子不服氣:“ 李白吃了別人一餐飯,就做一首好詩來感謝,那他天天吃媽媽的飯,該寫多少詩啊!”
這句孩子氣的話,令我的心一動(dòng)。在幾十年的光陰里,我們忽略的,往往就是那些最親的人,我們淡忘的,也常常是離自己最近的情。就連詩仙,亦未能免俗。
我對孩子說:“ 困窘時(shí)給我們買過一碗面的人,跌倒時(shí)扶了我們一把的人,難過時(shí)給過我們一句安慰的人……都會(huì)令我們深深感激。可父母所做的,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不用道謝。”
我放下鼠標(biāo),給兒子講一個(gè)故事:
《人,總要寒心一次》
人,總要寒心一次
才知道世界的真真假假
并不是誰都能以心換心
人,總要寒心一次
才知道人生并非只有喜樂
有些煩惱只能自己消化
被最熟悉的人欺騙
你看懂了什么才是人心
被最深愛的人背叛
你明白了世上沒有一成不變
有些話
并不需要對每個(gè)人說
有些路
只能一個(gè)人默默的走
別人不是你
怎么會(huì)明白,你心中的苦與樂
說到底,自己的人生
只有自己才有資格說值不值得
那些令你傷心寒心死心的人
也不過是仗著你的在乎,才傷害了你
別為不值得的人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