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落霞閣。
溫酒正悠閑地喝著茶,聽著蔣浩宇講述九華派的怪事,突然,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從天而降,籠罩了整個云清宗。
“怎么回事?”
溫酒臉色一變,霍然起身。
下一刻,鴻羽真人的聲音在整個落霞閣響起。
“所有弟子,立刻返回各自的住處,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鴻羽真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凝重,顯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溫酒和蔣浩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
顧瑾川掏出傳訊玉簡,迫不及待地給小師妹傳訊。
“溫小酒啊,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
溫酒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你問我做什么?師兄,你難道忘了,你才是玄天宗百曉生嗎?”
“我那只是消息靈通,但我相信你的腦袋瓜子,快給我分析一下!”
盲目崇拜要不得啊三師兄。
“這次我還真不知道。”
“是嗎……”顧瑾川捏著玉簡,看起來有些失落,他現(xiàn)在都不能在吃瓜第一線了,好桑心!
“但是據(jù)我觀察,肯定與九華派有關(guān),九華派可能出事了。”
玉簡又一次亮起來,顧瑾川的眼睛也跟著亮了!
他分別給二師姐、大師兄、四師弟傳去訊息:此事估計與九華派有關(guān)!
看著虞錦年回復(fù)的:你怎么知道?
顧瑾川仿佛又找回了當(dāng)年吃瓜第一線的自信!
與此同時,云清宗主峰大殿內(nèi),云海、閻玉山、鴻羽真人等一眾掌門、長老齊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
閻玉山縱然覺得此事過于丟臉,但是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敢為了面子把事情瞞下來。
“封印的確是被破了,最糟糕的是封印之物也被盜走了。”閻玉山咬牙道。
“什么?!”
“是誰?竟然有如此膽量,敢去九華派的禁地盜取封印之物?看守封印的是哪位?”
閻玉山頓了頓,似是有些憤怒:“看守封印的乃我親傳師弟,他父母雙親皆死于魔族之手,斷無可能與魔族勾結(jié)!”
鴻羽看了一眼情緒激動的閻玉山,知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宗門間的私人恩怨必須暫且放下,閻玉山?jīng)]必要為這種事情包庇,造成的結(jié)果不是他一派掌門能承擔(dān)的。
長老們議論紛紛,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查清楚到底是誰盜走了封印之物,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鴻羽真人沉聲說道。
“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閻玉山嘆了口氣,試圖在腦海中回憶起什么線索,但是一無所獲。
“此事先不要聲張,中州大比不能耽擱,他們都是修真界的未來。”云海摸著胡子,一臉嚴(yán)肅。
“嗯,各門各派加強(qiáng)禁地的看守,五宗的封印不能同時出問題!”鴻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嗯,鴻羽兄說得對,云清宗如今是最安全的,其他三宗務(wù)必檢查封印。絕不能有任何差池!”云海道。
“我先告辭了,必須回去看看情況,大比的事情有勞各位掌門費(fèi)心了。”閻玉山看起來有一絲疲憊。
兩日后,云清宗的中央演武臺。第二輪比賽如期舉行。
廣場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五大宗門的弟子都已經(jīng)到齊,一個個精神抖擻,戰(zhàn)意昂揚(yáng)。
“各位,歡迎來到中州大比第二輪比賽的現(xiàn)場!”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傳遍整個廣場。
說話的,正是云清宗的長老,也是這次比賽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