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拿起一枚棋子,隨意地落在棋盤上。
老頭眉頭微皺,這小姑娘落子的位置也太隨意了吧?
溫酒才不管那么多,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隨便下下,趕緊結(jié)束”。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溫酒完全放棄了思考,拿起棋子就下,完全沒有章法可言。圍棋圍棋,圍起來就好了……吧?
老頭看著溫酒毫無章法的棋路,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這小姑娘真的是在認(rèn)真下棋嗎?怎么感覺像是在亂下?
然而,隨著棋局的進(jìn)行,老頭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溫酒雖然落子隨意,但是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化解了他的攻勢,甚至隱隱有反敗為勝的趨勢。
這怎么可能?老頭心中震驚不已,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來頭?
溫酒可不知道老頭心中的想法,她還在自顧自地亂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把棋局?jǐn)嚨锰旆馗病?
終于,在溫酒又一次毫無章法地落下一子后,棋局的形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頭的白子被溫酒的黑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動彈不得。
“這……”老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棋局,他竟然輸了?輸給了一個完全不懂圍棋的小姑娘?
溫酒看著自己面前的棋局,也是一臉懵逼。
她贏了?她竟然贏了?
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亂下的啊!
溫酒抬起頭,正好對上老頭震驚的目光。
“啊這……”溫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老頭,生怕他暴起把自己打一頓。
老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溫酒,眼中滿是復(fù)雜的神色。
“你贏了。”老頭緩緩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難道是什么百年難得一遇的圍棋天才?”看這老頭震驚的表情,溫酒美滋滋地想著。
想起老者剛才答應(yīng)她的事情,她清了清嗓子,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我是死了嗎?”
“老頭你又是誰?”
“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溫酒的一連串問題,像一連串的炮仗一樣,把老頭炸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咳咳,”老頭輕咳了兩聲,決定先從自我介紹說起,“老夫乃太初真人,中州大陸最早一批飛升的人之一。”
太初真人捋了捋胡須,在溫酒驚訝的表情中,沒有接著回答溫酒的問題,反而問她:“小姑娘,你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被雷劈死了啊。”溫酒收回震驚,一臉淡定地回答,仿佛在說今天吃了什么一樣稀松平常。
太初真人看著溫酒滿不在乎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胡子都抖三抖。
溫酒不解,怎么自己死了他這么開心?難道這老頭是溫家的仇家?專門在這里等著看她笑話的?
“小姑娘,誰告訴你,你死了?”太初真人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看著溫酒,眼中滿是戲謔。
“前輩,您看看呢,我在飄哎?我要不是死了為什么會飄著走路?”溫酒低下頭還指了指自己的雙腳。
“哈哈哈,姑且你就當(dāng)做你死了吧!”他頓了頓接著道:“這里是仙道之隙,飛升之人必經(jīng)之路。”、
“?”溫酒終于打破了自己的淡定,“啥意思?我要飛升了?還有這種好事?”
太初真人搖了搖頭,“非也。你只是恰巧到了這里,但你若是再不回去,可能真的會死哦。”
“我沒死?”溫酒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
“果然我溫酒命不該絕!”溫酒激動地原地轉(zhuǎn)圈,差點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