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高歌一曲。
“可是,我一個凡胎肉體,怎么會來到這仙道之隙?”溫酒冷靜下來,疑惑地看向太初真人,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太初真人捋著胡須,沉思片刻,搖了搖頭:“老夫也從未見過這種情況,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吧。”
“緣分?這玩意兒還能碰瓷?”溫酒撇了撇嘴,顯然對這個解釋不太滿意。
“那我要怎么才能回去?”溫酒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個鬼地方,她還沒拿到那二百萬呢!
“很簡單,從這座山上跳下去就行了。”太初真人指了指身后深不見底的懸崖,語氣輕松隨意,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跳下去?這么簡單?”溫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老頭該不會是在耍她吧?
“老夫從不騙人。”太初真人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眼神真誠,不像是在開玩笑。
溫酒半信半疑地走到懸崖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毫無征兆地縱身一躍。
太初真人睜大了眼,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毫不猶豫往下跳,現在的小孩都這么虎了嗎?
“啊——”一聲尖叫響徹云霄,在山谷間回蕩。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溫酒疑惑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什么情況?”溫酒一臉懵逼,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太初真人也是一臉錯愕,看著去而復返的溫酒,
“老頭,你確定這是回去的路,不是什么蹦極圣地?”溫酒幽幽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幽怨。
見溫酒竟然去而復返,太初真人不由得認真起來,他緩緩起身,走到溫酒面前,上下打量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你這小娃娃,倒是有些意思。”太初真人捋了捋胡須,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從袖中掏出一枚古樸的龜甲,龜甲上布滿了神秘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靈光。
太初真人將龜甲拋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詞,指尖掐訣,一道金光射向龜甲。
龜甲在空中旋轉飛舞,發出陣陣嗡鳴,上面的紋路不斷變化,最終形成一幅玄奧的圖案。
太初真人眉頭緊鎖,盯著龜甲上的圖案,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溫酒心中涼了大半,她不會回不去了吧?這老頭啥表情啊?不會要把自己扣下學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