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家屋子也不大,就一張床,自己睡也不好,但屋里竟然還有張木床,這不正好么。
沈千河雖然是屬于富家大少,但是身上卻沒有一點架子,可能是棍棒下面出英雄吧,于是沈千河吃飽喝足后,直接躺到了木床上,抿了抿嘴十分的享受,“永年,你這真好啊,木床都是準備好的。”
看著沈千河躺在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徐沅嘆了口氣,這木床是真沒白買啊。
徐沅也躺倒自己的床上,感受了一下,好久沒躺在這個床上了,注意到沈千河的衣著還很破舊,又站起身子給沈千河拿了一套,“換件衣服吧,我的,咱倆應該也差不多?!?
“好?!?
“對了,你不打算回去了啊,過幾日不還要去參加詩會么。”尋思著沈千河跑出來的這種抗議貌似也什么用,到時候一樣會被抓回家去,想到了之前管我要的詩還沒他,于是問道。
“是奧,沒事,詩就不用了,到時候本公子去瞧兩眼秋花魁就行了,要是出了名,老爺子就得派人尋我來了。”沈千河現在滿腦子對楊沐筠的印象都是虎背腰圓,相比于無法在秋花魁面前出風頭,和被家里帶回去娶楊沐筠,沈公子還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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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到時候要去,我們可以一起?!?
沈千河頓時來了精神頭,注視著徐沅,“永年,你果然秋花魁去哪,你去哪啊,果然同道中人啊。”
???
那是你!我去是有正事的,誰像你啊,沒好氣的瞥了一下沈千河。“沈兄誤會了,是公主殿下讓我陪他去參加?!?
沈千河聽了直接化身葉神醫,在死纏爛打的追問下,徐沅就告訴他自己只是因為在青樓作詩的事情讓公主知道了,讓我去給她站站場子而已,在沈千河的目光下,徐沅躺回了床上。
看著永年的樣子,沈千河秉承著懂得都得的意思,壞笑了一下也躺下休息了,無話后,徐沅也閉上了雙眼逐漸進入了玉佩空間。
......
郭兆昆的家。
“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惫桌フ驹阱X浩的面前諂媚的匯報自己所辦的事情。
錢浩思量著郭兆昆的所說的話,沉聲道:“你確定他明白我們的意思,要棄暗投明了?!?
“是,大人。”
郭兆昆搓動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在等待自己的獎賞。
“行,明晚叫幾個好手,埋伏在富江樓,只要他進入我們的視線,就給我盯住了,要是中途跑了,直接格殺勿論。”錢浩面容十分的冷酷,對郭兆昆下達著明日對徐沅的命令。
“是...???大人,這是何意,他不是已經同意了么,怎么會跑啊。”郭兆昆臉上露出了不解,似乎不明白面前大人的用意。
冷冷的看向郭兆昆,沉聲道:“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照做就是了。”
“是,大人。”跪倒在地慌張的回應了錢浩的話后,在抬起頭錢浩已經消失在了房間,擦拭掉額頭的冷汗后,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