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張慶都看不下去了,“寧門主這不是欺負小輩嗎?”
趙鵬不屑的反駁他,“我們只是限制境界了,有限制年齡嗎?寧門主將境界壓制到凡境十五轉不就可以了嗎?”
“就是,有問題嗎?”梅老九跟風道。
張慶被倆人你一句我已經給被憋的沒有話說了
尚云也覺得寧致遠親自上有些不妥,也說道:“峰主,我覺得這寧門主上也有些不妥,顯得我道盟太欺負人了。”
成山則是在一旁低聲道:“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剛才話已經放出去了,若是這小子最后贏了,我道盟的臉往哪擱?”
“可...”
“沒什么可是的,若是這小子活下去了,日后他成長起來,便不是你我能夠阻攔的了,任盟主自有定奪,我們只要好好看著就好了。”
“是。”
見周圍的百姓頗有微詞,任寒解釋了起來。
“這最開始我們確實沒有說年齡,而是以境界來規(guī)定的,所以寧門主上,只要將境界限制了,便不會有問題。”
說著,他又轉身看向顧秋書,詢問道:“顧大人,有意見嗎?”
顧秋書正跟寒舟嘮嗑呢,聽到任寒喊自己,轉頭看了一眼,也沒在意他說什么,直接擺了擺手,“沒意見,沒意見。”
任寒心中已經做好了說詞,可這顧秋書竟然滿不在意,這讓任寒有些沒有把握了,他就這么相信這徐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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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既然顧大人沒有意見,徐大人可有問題?”任寒假模假式的問向徐沅。
徐沅看著對面的寧致遠面帶殺意,即便是將氣息壓到了凡境十五品,憑借他的閱歷,也斷然不是目前的徐沅能夠對付的。
于是他假裝淡定的說道:“快來吧,沒有意見,打完收工。”
寧致遠見徐沅如此囂張,不由冷哼了一聲,此時的徐沅,在他心中已經死了百回了。
“諸位,既然徐大人也沒有意見,我們便開始吧。”任寒說道。
任寒的說完,周圍的人全部都安靜了下去。
此時整個場地的氣氛異常的緊張。
有為徐沅緊張的,有巴不得徐沅死的,有信任徐沅的,還有已經想到了晚上帶徐沅去那個歌院酒樓慶祝了。
寧致遠擰了擰脖子,對徐沅說道:“有什么想說的,老夫給你這個機會,若是沒有,以后怕是也沒有了。”
徐沅轉頭瞥了一眼背在身后療傷的手,而后對寧致遠說道:“寧門主,你說寧玄死的時候,殺他的人給他這個機會了嗎?”
“?”寧致遠微微一頓,然后狠厲的說道:“你找死!”
“沒有別的意思,寧門主,我只是覺得我還有好多話,我還是自己慢慢跟他們說吧。”
寧致遠看出了徐沅在拖延時間,沒再聽徐沅說話,直接快步沖了出來。
看著寧致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雙鉞,徐沅瞬間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他可不是江年,自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