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飛一聽,哎呦我去,你這個語言組織能力可以??!在這年月妥妥的人才,怎么才當個站衙的衙兵?
“你等等?!彼f著,就回頭問旁邊烏仲麟,烏仲麟聽他這么一說,未免就要笑,當然,跟老爺不能這么輕佻,當下正色就說:“老爺,能站衙的,雖然清閑,可也有另外一種意思,心腹??!”
康飛一聽,明白了,你要是五百年后看門的保安,大約娶媳婦有點困難,可你要是這年月看門的保安,那就不一樣了,有個陋規叫門例銀子的,那可是肥得很,這看門的,不是老爺的心腹也當不了,說不準,老爺還要把自家遠方的外甥女什么的嫁給你。
當下他點點頭,伸手拍了對方肩膀一下,那人頓時渾身筋骨都軟了幾分,跟中了化骨綿掌似的,整個人軟在地上不肯起來。
這個,康飛就沒辦法了,他再能打,那也不能夠改變時代的陋習不是。
讓手下人在衙門門口一堵,關照他們不許人進去,他帶著烏仲麟,大搖大擺就進了內衙。
內衙里面,幾個青袍官正在大廳一側喝茶,另外一側,都是行都司的指揮僉事之類的官兒,上首坐著的,正是跟康飛八拜之交的卞狴犴卞二爺。
卞二爺這時候苦著一張臉,要不是胸前還有個獅子的補子,旁人看了,大約會以為這是個微末的小官。
為首一個青袍官正打著官腔,“……這個,實在不是本官刁難貴使司,今年年初,發了大水,這個是事實罷,朝廷也沒撥錢糧下來,然后浙江朱都堂又調遣你們行都司大批人馬去浙江剿滅倭寇,還要本府供給錢糧,這么一來,更是雪上加霜……”
下首另外一個青袍官員這時候就皺眉,“拓齋你就是太綿軟了,這話,翻來覆去說了好幾回……”說著,未免就沖上首卞狴犴不客氣說道:“你們今年只能自己想辦法了,總之,我們建寧兵備道是撥不出錢糧了。”
正說著,門口就是一聲嗤笑。
隨后,上首坐著的卞二爺大喜,“三弟,你來了?!?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