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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吐了他一臉,他大老爺不要臉的么?頓時甩著袖子就出了門。
在外面溜達了一圈,想他向某人,那也是正經人,以前瞧見半掩門的,從來不拿眼睛看的,可是,當時那一口氣,瞧著隔壁街上一個半老徐娘依著門嗑瓜子……
當時向鼎鬼使神差一般就走過去問,倒澆蠟燭可會么?
那半老徐娘先是一愣,畢竟,戴方巾的讀書老爺這么直接的可不多,幸虧她不認識向鼎,要是認識,大約更要癲狂,這個是真·金主爸爸啊!他們那個地方,文風不大盛,舉人老爺是真金貴。
畢竟敬業,半老徐娘當即一笑,就說,這位老爺,莫說倒澆蠟燭,還有那白虎跨澗,擔山走穴,燕子銜泥……妾無一不精熟,老爺與我進來,我細細說與老爺聽。
說實話,事后向老爺就后悔了,那時候他還是舉人……想我向鼎,堂堂舉人老爺,要什么樣兒的女人沒有?找這么個半掩門,年紀好做俺娘,按說倒給我銀子也不肯的,我怎么就做這樣的蠢事?
自此向老爺再不去隔壁那條街。
故此,他是真能理解康飛,可越是理解,越發不屑。
他未免苦口婆心勸說康飛。
康飛也郁悶,心說大哥你不開導開導我,反倒訓上我了?你也不是我老子……
故此他忍不住,“老哥哥你這話說的,你年紀大了不懂,可你總歸年輕過罷?我這會子正懊惱哩,想我戴康飛,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我虧大啦!你應該去批判批判康同知,怎么好叫自家奶奶老牛來吃我這個嫩草,雖說暫時我在他家隔壁住,可我也不姓王啊!”
這一番話,把向老爺懟得嗓子眼全是話兒……忍不住就說,我今日方才知道三弟你臉皮這般厚,我當年要有你這般厚的臉皮,給今上寫兩篇清詞,閣老不敢想,說不定,也能干個六部侍郎啊!
康飛理直氣壯,我這是臉皮厚么?我只是實話實說,想我在揚州城,還沒碰上呂祖點化的時候,那時候腦子不靈光,幾乎是個傻子,都有隔壁漂亮的小媳婦趴著墻頭撩撥我哩!大哥你只算個五官端正,不懂我的苦惱……
康飛這話,把向大爺氣得一個仰倒,差一點沒上來氣……
人言否?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