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只要自己過得好就不管老子娘的,當下一擦眼淚,起身就說道:“爸爸,我聽你的,這就去康飛家求四爺四娘娘……”她說著,看老子臉色一變,頓時就改口,“求公公婆婆。”
蓉娘說后,就出去從后門一顆老槐樹下爬了上去,攀過兩戶人家,隔著巷子出來,穿過街巷,就到了梗子街戴春林香粉店。
四爺四娘娘他們家來后,四爺休息了幾天,就挑個好日子,換上衣裳,鄭重去府衙拜謝,很謝了一番吳桂芳吳府尊,又和吳府尊聊到杭州知府毛崗,吳府尊就說了,這位毛府尊,說起來,還是我前科的前輩,可惜,是個鼠目寸光之輩,簡直胡來。
他是有這個資格說這話的,之前修過揚州城墻,如今又扛過揚州倭亂,說實話,政治這玩意兒跟當兵打仗也差不多,新兵變成老兵,自然就長進了,他如今也算是歷練了,他背后的大佬吏部尚書聞淵,日后提拔他,也好拿來說嘴,你看桂芳,修過城,抗過倭,這等資歷,難道還不夠么?
何況吳府尊眼下可見的,康飛他老子戴春林,那幾乎就是半個他夾袋中的人物了,他心中自然快活,說話間,也抬舉四爺,和他分庭抗禮。
兩人清談了一下午,這才端茶送客,吳桂芳還拉著四爺的手諄諄叮嚀,日后要經常請教的。
四爺心里面也苦笑,心說我以前跟石翁混飯吃,也沒見你府尊老爺如此屈就,當然明白這是沾兒子的光。
等他家去,經過前面香粉店,許多買香粉的騷貨,都知道這是店東,拿眼勾勾搭搭地瞄他,可四爺往來相與的,那都是小東門十二金花這類高級表子,哪里看得上這些,目不斜視,匆匆穿堂而過。
剛轉過花廊進了院子,撣眼就看見鳳蓉娘跪在門口,他和鳳指揮的確是老交情了,也算是打小看著蓉娘長大的,當下一怔,過去就問:“蓉娘,這是為何,快起來?!?
蓉娘看見四爺,頓時眼淚水就流下來了,哀聲往地上一拜,“公公,求您老人家,救救俺每爸爸,救救俺每鳳家。”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