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統計學,李東垣用方頻次最多的8味藥,剛好就是一張補中益氣湯的方子!
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
“?”大樹眨巴著眼睛,那又怎么了,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李介賓沒回應他。
當然特別了!這是巧合嗎?還是說當年的李東垣的一個伏筆?
自古以來,有從各個方面解讀李東垣的這張方子的,但是這種說法,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還居然很有趣味。
李介賓笑了,笑的很開心。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天下之大,何處高峰不入云。
李介賓和大樹走出教室,心中充滿了收獲的喜悅。
沒想到,普普通通一節方劑課,居然遇到了驚喜。
什么叫驚喜?能發現之前沒有發現的盲點,這還不叫驚喜嗎。
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方劑學的世界廣闊而深邃,等待著他去探索和發現。
“阿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學習方劑學?”大樹又問了一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
只是這次,李介賓沒有像之前那樣隨意回答了。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從經典入手,深入理解每一個方劑的精髓,然后再嘗試將它們應用到實踐中去。”
大樹點了點頭:“對,我們還要多做筆記,多討論,多實踐。”
兩人一邊討論,一邊走向圖書館,他們的身影在春日的陽光下拉得很長。
......
“都說理、法、方、藥。怎么解釋?”
“治法是在審明病因、辨清證候的基礎上所制定的治療方法。
方劑則是在治法的指導下,按照組方原則配伍而成的藥物有序組合。
只有治法與病證相符,方劑的功用與治法相同,才能邪去正復。
如患者癥見惡寒發熱,頭痛身疼,無汗而喘,舌苔薄白,脈浮而緊;
辨證屬風寒表證;
根據‘治寒以熱’的治療原則;
確立‘其在皮者,汗而發之’的辛溫發汗解表法;
選擇相應的藥物,組成辛溫解表之方(麻黃湯等);
使汗出表解,邪去人安。
概而言之,治法是用方或組方的依據,方劑是體現治法的主要手段。方與法二者之間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一個叫林動的小伙子回答道。
而李介賓則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方劑分兩類。”
“那兩類?”
“經方,跟非經方。”
“這算是廢話嗎?”
“別的地方是的,但是在方劑學,還真不是。”
春日的陽光透過圖書館的窗戶,灑在了李介賓和大樹的身上,他們正坐在一張長桌旁,面前攤開著一本本方劑學書籍。
新學期的方劑學課程讓他們充滿了探索的熱情,而他們決定成立的學習小組,正是他們深入研究的第一步。
而他們的小組不僅有本班的同學,也有其他同學加入,剛剛回答問題的林動就是其他班級的同學。
這人明顯不知道李介賓的分量,什么不上稱幾兩重,上稱了千斤壓不住。
“以新世紀《方劑學》為例,共選正方182首,張仲景的經方48首,占26.37%,金元四大家及張元素方25首,占13.74%,《太平惠民和劑局方》19首,占10.44%,溫病學派12首,占6.59%.......”
如果按照各家學派的角度統計,則可以分的更多更細,但是不管怎么分,張仲景的經方都牢牢占據第一位的次序。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這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