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可是紀律就是紀律,在蘇區領導未對她下達指令之前,她有權存疑.....
“...頭好暈。”顧清風往她身上歪歪斜斜靠著...
“哎!你...”趙婉如還以為他是故意這樣的,想用力推開他,指腹卻不經意劃過他的額頭:好燙!
他這是真的發高燒了!
可這深更半夜,大雨傾盆,自己又不好驚動商行的其他人。
還是扶他回客房休息,先做物理降溫。
等挨到天亮了,雨也停了,再送他去醫院或請醫生過來診治......
昏昏沉沉的男人還真重!
趙婉如攥住他兩個下腋,幾乎是用盡全力拖到榻榻米上。
他的臉越來越紅,趙婉如不敢遲疑,趕緊拿起銅盆便去打了一盆井水。
毛巾擰得半干不干,再搭在他的額頭上。
兩條毛巾輪著換,井水也換了十幾盆,終于額頭沒那么燙了。
顧清風舔了舔因高溫發燒而干涸的嘴皮子,卻欲言又止,他怕吵醒了伏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子......
直到雨停天亮時,趙婉如就押著那對‘村民’夫妻去了日本特務機關,面見田中隆吉。
“這是篷萊村的‘村民’,他們說是日本人,我就帶過來讓機關長瞧瞧。”趙婉如示意管家北崗將人押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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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隆吉正為潛伏在南京的日諜幾乎被一鍋端而頭痛著,面對這兩個‘村民’,自然沒有刨根問底的興趣,只是叫人先押下去,等得空了再審也不遲。
川島芳子帶著汪曉妮和一眾特務去了南京,也是為了接應和更換潛伏南京日諜的新鮮血液......
而柴靖此時去了虹口港,去洽談那些走私中藥材的相關事宜。
他們日本特務機關還真的挺忙的。
“...幸子小姐,要是不介意,留下來吃個便飯如何?”田中隆吉假惺惺的挽留。
趙婉如自然清楚他不是誠意請自己,因而只是淡淡一笑:“今日的確有事,改日,改日我請你也是一樣的。”
“好!那我送送幸子小姐。”田中隆吉嘴角噙著笑容......
大門外,一輛嶄新的黑色福特車上,顧清風見趙婉如出來,趕緊下來替她打開車門。
“這是...”田中隆吉帶著探究的目光看著顧清風。
趙婉如臉頰發燙,趕緊鉆進了車內。
顧清風替她合上車門,不急不徐回答著田中隆吉的疑惑:“昨晚電閃雷鳴,暴雨如注,正所謂人不留客,天留客...”
“哦!顧桑和幸子小姐郎才女貌,了解了解。”田中吉隆略一頜首,表示釋然......
原來顧清風之所以這么說,也是為了讓他自己昨晚有不在杭州灣的鐵證,這樣就算他們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再怎么追查,也追查不到他顧清風的頭上......
諜戰:誰是叛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