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他只想把這人的嘴撕爛。
還想黎御笙陪他?做白日夢呢?這人現(xiàn)在是他的,是誰給你的膽子調(diào)戲他的人?
很快,他的理智回歸,他丟下小黃毛站起身,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的鮮血。
他的指關(guān)節(jié)上也出現(xiàn)了傷口,被紙巾一擦,疼的他抽了口氣。
黎御笙頓時拉過他的手,低頭舔了舔流血的傷口,沒過兩秒就止了血。
“走,帶你去洗一下。”
桑與眠處理完這個嘴臟的,拉著黎御笙就朝洗手間走去,他拿著手機搜索了一下,懊惱手邊沒有棉簽酒精。
“給,我去找服務生要了。”
桑淮禮拿著酒精棉簽走進來,攔住了即將沖出去的桑與眠,將酒精棉簽遞過去。
桑與眠這才注意到了桑淮禮,不過他沒說什么,拿上東西就開始給黎御笙清理起來。
給黎御笙清理好,桑與眠試探著開口說話,“能聽到聲音嗎?”
剛才那一陣嗡鳴聲過后,黎御笙現(xiàn)在依舊聽不到聲音,他沖著桑與眠搖搖頭,表示自己依舊聽不到。
很好,這下真的要去醫(yī)院了。
“我打了120,你們現(xiàn)在要過去嗎?”
桑淮禮又探頭出來,晃了晃手機。
“麻煩了。”
桑與眠深深看了眼桑淮禮,點頭應下,他拉著黎御笙離開了洗手間,來到走廊里。
此時的走廊內(nèi)已經(jīng)熱鬧成一片,幾個醉醺醺的少爺湊到一起,正在大放厥詞。
“誰!誰打了我的人?趕緊給我滾出來!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拿著酒瓶的少爺搖搖晃晃的,被幾個服務生扶著,他們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焦急。
“周少,周少!我們已經(jīng)去找人了,您先回去坐下行嗎?我們現(xiàn)在就把人帶來!”
幾個服務生對視幾眼,連忙安排人去查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桑與眠已經(jīng)拉著黎御笙出來,看到那邊的鬧劇冷笑一聲,放緩了語速,“我打的,怎么了?”
走廊頓時一片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說話的桑與眠。
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少爺聽到了這話,瞪大了眼睛看向說話的桑與眠,其中一個脾氣爆的,推開一旁扶著他的服務生,搖搖晃晃的沖著桑與眠走過來。
“就,就是你打了我的人?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這人就是服務生一直在哄著的周少,他左腳拌右腳,差點摔倒,被跟上來的服務生眼疾手快的扶住。
“滾開!別拉著我!”
周少又一次甩開服務生的手,來到了桑與眠的面前,他伸手想要抓桑與眠的衣領(lǐng),結(jié)果還沒抓住,就被另一個人攔住了。
周少再一次被攔住,脾氣更加火爆了,他仰頭看向了抓著自己的男人,剛想開口說什么卻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雞,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黎,黎少……”
他的酒瞬間被嚇得醒了大半,頓時揚起笑臉,賠笑說道,“您來了?怎么也不打個電話吩咐一下?我們好準備啊!”
“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們?”
黎御笙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讀出了他的唇語,隨手把人甩到一旁,面無表情的開口。
“不不不,這我們的問題,我們的問題……”
周少認出了黎御笙,另外幾個人也認了出來,他們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唯唯諾諾站在一旁。
“周哥!就是他,就是他!”
之前那個小流氓突然跑了出來,湊到周少的面前,他像是看不出現(xiàn)在的狀況似的指著桑與眠含糊說著。
他的牙齒被打掉,嘴上的血止不住,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