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們,蘇夜會成長的,暫時就先這樣,給他一點時間吧。
小司徒流云聞言受驚,轉身就跑又將精致的花瓶瞬間化作無數碎片。
“叮叮當當”地散落一地!
店小二見狀,怒目圓睜,逼至他的身前就大喝一聲:
“問你話呢?!一大清早的你在干嘛!
看著你文文弱弱的,還敢砸場子?!膽子不小啊!”
“我……我……抓貓貓。”小司徒流云被他氣勢嚇到了,連連后退,隨后拔腿就想跑。
“想跑啊你!”店小二說著,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抓住小司徒流云的胳膊,用力將他拽了過來。
小司徒流云還想掙扎,店小二哪容他放肆,迅速找來繩子,把他的雙手牢牢綁住。
“砸了場子就想跑?!門都沒有!”
小司徒流云嚇壞了,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嘴里還“哇哇”亂叫著:“你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店小二皺眉,蹲下身子,看著他的表情:“怎么的?你一大男人,還想哭不成?”
“啊……嗚嗚……”小司徒流云還真的大哭起來。
此時,客棧里的其他人也被吵醒,紛紛來到大堂,看到這混亂的場面,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店小二朝著一名雜役道:“去,把錢老板請來。”
不多時
客棧老板錢萬貫聽說自己家客棧被人砸了,匆匆趕來。
錢萬貫看著這副場景,幾步上前,緊緊地抓著司徒流云的胳膊,氣憤地大聲吼道:
“你們這群外鄉人,竟然敢在我們店里撒野!把這些寶貴的物件都砸壞了,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秦俊聞聲下樓,見被綁住手的竟然是一晚上未歸的司徒流云,他忙跑上前眉頭緊皺,朝著小司徒流云問:“你在這里做什么?”
小司徒流云看見秦俊的模樣,轉身就跑,又被店小二一把拉住:“還想跑?!砸了店里的東西,還想跑?”
秦俊向錢萬貫解釋:“老板,損失我們會負責賠償的。”
然而錢萬貫根本聽不進去,他揮舞著手臂,聲音愈發高亢:
“賠償?你們賠得起嗎?桌椅也算了,可這些字畫在平陽城根本買不到!每個萬把兩銀子,休想了事!”
二樓的趙立實看到了這場面,出事的是林公子一行人,可穆寒又昏迷不醒,不敢輕舉妄動,只在一旁靜靜看著。
紫檀聽到聲音,也出來看,僅一眼,就進了林婉娩房間。
林婉娩剛穿好男裝,聽見有人敲門,便去開了。
紫檀朝著林婉娩行禮:“林公子,司徒流云被抓了。”
林婉娩一聽,當下就以為是穆寒那伙人發現迷藥一事,立馬邊走邊問:“怎么了?穆寒他們發現什么了?”
紫檀搖搖頭:“不是,是司徒流云砸了客棧。”
林婉娩有些不可思議:“司徒流云?砸客棧?沒錯看錯吧?”
紫檀搖搖頭:“沒有。”
林婉娩當即加快腳下的步伐匆匆下樓。
此時,花鈺一身勁裝,頭戴黑色的帷帽,身姿矯健地踏入客棧。
他步伐沉穩而有力,黑色的勁裝貼合著他的身軀,凸顯出他完美的身形,整個人氣質凌厲非凡,與在場的眾人格格不入。
客棧內,林婉娩從二樓下來,一身男裝,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見錢萬貫揪著司徒流云的衣襟正想動手。
“住手!”
花鈺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忽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猶如一陣清風拂過心間,瞬間撩動了他的心弦。
郡主!
花鈺忽而抬眸,忙透過帷帽的縫隙看向聲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