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時安那一臉呆滯的模樣,司鶴羽心里有些不悅,但一想起商時安成長的環境,到底沒有多說什么,只淡淡道:“我知道,時序名下的子公司本就是讓你拉虎皮的,我給你發的人物攻略圖,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至于到底要怎么做?你應該比我清楚。”
商時序如夢方醒,難怪司鶴羽會給他發了那么多的各個老總和合作方的人物關系圖,一環扣一環的,總能夠找到些東西。
這些事情因為商時序不屑去干擾,也覺得沒必要,這顯然是明晃晃的和商氏打擂臺了,要知道商時序一開始創辦公司就沖著和商氏沒有交集的方向去的。
但司鶴羽一招釜底抽薪,顯然是要直接把商氏的生意給截了,這般大的動作,還是讓商時安有些膽顫:“商時序知道么?”
司鶴羽冷冷的瞥了一眼商時安,商時序不做這些事,就是不想正面和商氏對上,但司鶴羽覺得,就是因為商時序的步步退讓,才讓商重城覺得商時序有被拿捏的軟肋,而司鶴羽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商重城明白。
很多事,不是商時序不做,而是他不愿意去做,因為他覺得惡心,但司鶴羽不會覺得惡心,要說有什么感覺,那就是覺得很爽。
讓商重城好好的看著,就算沒有商氏,商時序想要染指他的生意,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更是讓商重城好好看看,他的那些個兒子到底有多廢物,連一個初出茅廬的商時安都比不上。
司鶴羽不介意自己的手上沾滿血腥,反正他也不是個什么好人,不然如何在那詭譎云涌的晉城活下來,還能夠在那么多年里,讓自己的家族立于不敗之地。
商時序不愿意做的事,司鶴羽去幫他做。
“這些你不用管,只要做好我交代你做的事就行。”
商時安抿抿唇,只能點了點頭:“好。”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商時安會對司鶴羽的命令貫徹執行,仿佛司鶴羽是發號施令的人,而他只是一條乖乖聽話的狗。
司鶴羽勾了勾唇角,慢慢來吧,調教一條聽話的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
之后進行的事情比司鶴羽想象得要順利得多,商時安雖然年紀小,但扯虎皮拉大旗的本事卻是不小。
頂著商時序的名頭在外面行事,商時坤的公司遭受重擊,這些年來商重城的名頭十分的好用,哪怕他什么都不會,但和他合作的人也源源不斷。
這會猛的收到沖擊,海關,煙草貨源,海洋環保,監察組……
一個接一個的全部都找上門來,貨源猛的被斷,賠償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商氏的信譽問題,商重城這人做生意狠辣,商氏是屹立不倒的大山,但信譽的問題,饒是再大的公司,一旦信譽遭到重創。
雖不至于讓商氏有什么,但卻能讓人意識到商氏內部是有問題的。
商時坤這段時間焦頭爛額,商重城自出院以后,就變得越發的嚴厲,他們這些兒子女兒,一旦做錯事,打罵成了家常便飯,跪祠堂更是三不五時就來一次。
這次猛的丟了好幾個單子,商時坤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甚至在底下人讓徹查搶單的人時,還大言不慚的說著什么只要有商氏在,這些人都會回來的。
直到海關和政府部門的來時,商時坤才驚覺自己闖了大禍,亡羊補牢般的去找人,才發現搶單的人是念詩名下的一個子公司。
商時序這是……
要開始和商氏打擂臺了?
商時坤跪在祠堂,聽見大門吱呀響了一聲,整個人瞬間抖了一下,連忙挺直了脊背,身后緩緩的傳來皮鞋聲,一聲接一聲,像是直接走在了他的神經線上。
商時坤不自覺的有些抖,商重城冷冷的看著跪在那連挺直脊背都做不到,甚至聽到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