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是問道:“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秋長風是假冒的?”
達海平復了一下情緒,臉上現(xiàn)出一絲歉疚,又或是憂慮,道:“那是當然!當初我和秋教主、雷堂主一同前往蓬萊閣,秋教主和雷堂主都被他設(shè)計囚入地下密室,他卻獨將我放了出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或許不太愿意想起那時的情景,但安羽凡和上官云珂都靜靜的等著他,他也只好繼續(xù)說下去:
“一開始,我并不知他的用意,直到后來他扮成秋教主,我才大吃一驚。之后他向我表明心際,并言明秋教主和雷堂主不久后就會被那密室之內(nèi)的地熱之力炙烤而死。我知道我救不出秋教主他們,為了不做無謂犧牲,也為了完成我最初的夢想,所以就答應了他。”
他的聲音本十分深沉,然而突然又高亢起來,“上官隱說,他說秋教主和雷堂主必死無異的,所以我才——我才——”
安羽凡淡淡道:“雷堂主的確是死了,然而秋長風并沒有死。”
“雷堂主死了?”達海錯愕之下聲音有些顫抖,盡管他早已知道秋長風和雷霆都會死,但真正聽到之后還是忍不住有一些傷感。
片刻之后他才又問:“那么秋教主又是如何得救的?”
安羽凡并不為救了秋長風而感到絲毫得意或者驕傲,又淡淡道:“也許是他命不該絕,被我和云珂誤打誤撞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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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們救了他!”達海點著頭,目光也變得迷茫起來。
安羽凡不愿再繼續(xù)觸及上官云珂的傷疤,于是回到原來的話題道:“雖然將日月珠送回柔然不一定就是好事,然男子漢大丈夫,季布一諾,千金不易,我答應山云姐姐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好!”達海對他的信守承諾由衷贊賞,然而他又道:“不過,時移勢易,從另一方面來看,你這般不顧形勢,不計得失,只堅守那么一個諾言,難道不覺得自己很是固執(zhí)、很是迂腐嗎?因為你對山云的一個承諾,導致你被逐出天龍門,更遭受天雷之刑險些魂飛魄散,這些值得嗎?”
“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便可。”安羽凡一臉正義。
“好!就算你不計較自己的榮辱得失,那么你總是為其他人想想。你是君子,君子懷德,理應濟人利物。如果你現(xiàn)在就把日月珠送回柔然,誰又有能力保護日月珠的安全?一旦寇賊環(huán)伺,柔然全族勢必會再次生靈涂炭,又有誰有能力保護柔然全族百姓的安全?這難道就是你信守承諾的目的?難道就是你希望看到的?”
“當然不是!”這個問題自從上次天龍門等人提出來之后,他一直都在考慮。
他若不將日月珠送還柔然,便對不起山云的臨死囑托,然而正像達海等人所說的,時移勢易,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了日月珠中所蘊藏的秘密,那么他也不得不為眾柔然百姓的生命考慮。
然而他想了這許多天,卻一直想不出任何辦法。
“既然不是,那么你這般苦苦相逼,執(zhí)意要將日月珠要去,又是何意?”達海反問道。
安羽凡目光堅定道:“不管怎樣,我都要將日月珠送回柔然。至于未來如何保管,自有杜阿老族長定奪。”
“杜阿,那個老不死的!”達海呵呵笑了兩聲,顯得十分輕蔑,“如今族長之戒在我手中,我才是柔然的族長。那杜阿早已行將就木,自顧不暇,他有什么能力來保護日月珠?想當初若不是他徇私偏向,我又豈會叛族出走,我柔然又豈經(jīng)受今天這番磨難。他和山云一樣,都只會茍且偷安,而我,只有我,才能帶領(lǐng)全族人開疆拓土,重新回到曾經(jīng)屬于我柔然的水草豐美的大草原。”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安羽凡突然想起來,“那柔然族長之戒當初不知你是如何從我身上偷去,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