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天龍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許還有九天神教。”
“可是,據那圓明所說,他是在福星城外西北方向發現余老頭的,而這正是去往天龍門的方向。”
“然而,天龍門的人會這么蠢嗎?”
上官云珂卻像是認定了天龍門,道:“那地方就在首山腳下,其他門派的人又豈敢這么膽大包天?”
安羽凡又想了想,道:“怕只怕是有人故弄虛玄,想以此來迷惑我們。”
“可是誰又有這個本事?能在法王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出入福星城,先將日月珠盜走,又明目張膽要殺人滅口,除了天龍門,也沒有幾個門派可以做到。”
“而且——”上官云珂頓了頓又道,“自昨日你一直運用柔然心經,想要察覺日月珠的大致方位,然卻絲毫感應不到。我想,敵人一定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用什么法門或者神器將日月珠封禁起來。而有這種能力的,世間也只有那幾個門派而已。”
安羽凡沒有接話,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安羽凡思忖著,天龍門、九天神教,他們都有很大的嫌疑,然而,法王寺,說不定也有可能。
忽然,上官云珂又疑惑道:“假如說這余老頭背叛了蓬萊閣,他又為何留下這兩個字?難道他并未背叛,而是被人脅迫?”
安羽凡搖了搖頭,“如果是被人脅迫,他又豈會現身于荒郊野外?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那些人在梨花小筑之內一劍解決了他豈不更加省事?又何須這般故意引人注目。”
“你說的對!”上官云珂點點頭,“我想定然是他被人滅口之時突然良心發現,這才想要將真相說出來,只可惜已經晚了。”
“可是,既然他們要殺人滅口,又為何選擇荒郊野外?為何不在梨花小筑之內?”
上官云珂道:“不管怎樣,最大的嫌疑只有天龍門和九天神教,我們只從這兩派入手去查便是。”
然而安羽凡卻還有另一個疑惑,他望著上官云珂,憂疑的忽然問:“你覺得那個圓明的話有多少可信?”
“你什么意思?”上官云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而她很快就明白了,“你是懷疑那個圓明——”
劍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