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你兩位師叔都已到來,你再將剛才的消息說一遍吧。”在忠義堂,待通無和通靈到來后,通玄吩咐道。
而通隱和東天殿代掌教通見道人,則早已在數日之前安羽凡來過之后,便率領眾多弟子下山而去。
崔建成向通無和通靈鞠躬施禮,而后道:“兩位師叔,方才我已向師父稟告過,我天龍門駐守在外面的弟子傳回消息,第一,如今日月珠很有可能再次被上官隱盜去,第二——”
“上官隱?那老兒竟然還有這個膽量么?”不待崔建成說完,通靈便忍不住插口道,“他被掌門師兄施下血咒,若仍不知悔改,必定被血咒所噬,全身爆裂而死。”
通玄微蹙起眉道:“血咒雖然仍能制約于他,但已不具有十分效力。當初對他施以血咒之時,并不知他是易容假扮,那血符上寫的乃是秋長風的名字,其效果勢必會大打折扣。上官隱身為一代宗師,這一點想必他是知道的。”
通無寬慰道:“師兄不必擔憂,那血符之上雖然寫的是秋長風的名字,然血卻真真實實是上官隱的血,就算血咒因此而效力大打折扣,但只要還有四五分效力,已足以令他不敢再生異心。”
通玄卻仍不放心道:“只怕那上官老兒會因此而找到破解血咒之法。”
“就算他找到破解血咒之法,那師兄也不必過于擔心。如今他已身敗名裂,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就算他賊心不死,也斷不會有人附從。單獨他自己,是絕難再次成事的。”
聽到通無這樣說,通玄心中稍有些寬慰,緩緩點了點頭。
于是通無又問崔建成道:“崔師侄方才說到第二,難道還有其他事情?”
崔建成這才又有機會開口,接著前面的話道:“第二,就是魔族再次出動大批人馬,他們口中喊著要來進攻我天龍門,但是暗中他們卻兵分兩路,一路直奔蓬萊閣方向。弟子想來,這大概是他們的聲東擊西之擊,用以迷惑視聽,他們真正的目標應該就是上官隱。”
“來進攻我天龍門?”通靈突然冷笑一聲,“真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上次與上官隱一戰,雖然我武林正道損兵折將不少,但最后他們魔族更是死傷無數,損失比之我們更為慘重。以往他們就不是我們對手,現在就更不必說。”
通無卻冷靜道:“秋長風一貫喜歡虛張聲勢,他定是知道了日月珠被上官隱盜去,因不想讓我們搶在他們前面找到上官隱,所以才故意演這么一出指東打西之計。”
通玄也同意通無的看法,道:“自前些日子榮與安羽凡沖突之后,達海再次銷聲匿跡,說不定早已回到秋長風身邊。秋長風勃勃野心,數十年來毫不掩飾,假若日月珠再落到他手里,那么他勢必也會像上官隱一樣,再次召喚出那上古惡龜。”
“上官隱召喚出那上古惡龜,反致身敗名裂,難道秋長風還會再來效仿么?”通靈雖然素知秋長風的狼子野心,但對于這一點卻有些懷疑。
通無也有些擔憂道:“雖然上次安羽凡和上官云珂、秋瑩兒三人合力幫我們擊敗了那上古惡龜,但秋瑩兒畢竟是秋長風的女兒,所以如果再發生一次惡龜之難,那小妖女不一定就肯再來一次大義滅親。”
“那就要看安羽凡那小子對她的影響力了。”通靈道。
通無搖搖頭道:“師妹不要忘了,雖然安羽凡與那小妖女意篤情深,但奈何他們之間還有一重不世之仇,雖然與那小妖女本人并無關系,但如果那安羽凡還有孝悌忠信之心,那么他們之間的感情應該很快就會走到盡頭。”
“通無師弟所言正是,”通玄有些憂郁的望向他,“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那安羽凡因殺父之仇一事已與那小妖女鬧翻。”
說罷他又望向崔建成,“建成,你就將安羽凡與那小妖女之間發生的事向你兩位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