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韋臉上帶著笑,卻咄咄逼人。
“世子言重……”話語一頓,江令儀說出口發覺不妥,改口道:“她現在只是江府大小姐。”
她著重強調‘只是’二字。
在場除了江流景,都明白她所指。
江流景只有江府大小姐的名頭,算不得江府什么人。
白鸞拉住欲上前的青鸞,示意她不可沖動。
“開個玩笑,江大小姐不介意吧。”秦韋語氣一松,調笑著走近江流景。
“不介意。”江流景攥緊衣擺,撐著不往后退。
江令儀跟上秦韋,幾乎貼著他的手臂。
秦韋目光掃過,眉頭輕挑。
“秦世子此番前來是所謂何事,還請告知流景。”江流景借著說話,身子后撤。
“世子聽聞姐姐受傷無法赴宴,便來關懷。”江令儀搶先說明。
“是。”
秦韋不滿江令儀,卻也順從她的話。
“江小姐這傷現下看來是痊愈不少,能下床行走了?”
“腳踝不能使力。”
“嗯……”秦韋拉長語調,忽地向江流景腳踝抓去。
“啊!”
江流景閃避不及,被抓住掀開船襪。
“世子。”江令儀顫聲喊道。
“世子這可是在輕薄我家小姐?”本就因前番欺負她家小姐生氣的青鸞,不由的語氣加重責問。
江令儀拉起秦韋,眼眶發紅問道:“世子此舉何意?臣女雖不介意您的風流韻事,您就如此羞辱臣女嗎?”
護在江流景前面的青鸞,拉著他的衣袖可憐巴巴望著他的江令儀,他突然覺得甚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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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韋伸手攬住江令儀的肩,輕聲道:“不過查看傷勢而已,怎么如此多想。”
“世子往后能否收斂點,好讓令儀放心。”江令儀倚在他的懷里,神色不明。
聽到她這話,秦韋一頓,意味深長道:“好,都聽你的。”
安撫好江令儀,他轉向那邊整理的三人,整理好了青鸞和白鸞退至兩側,離江流景約莫一臂遠。
“輕薄談不上,江小姐的傷似無大礙。”
江流景越過青鸞與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說道:“還是不便行動,中秋宴人多,前去倒是添亂去了。”
“我著人在宴席上給江小姐找處清靜地,如此一來就不必憂心。”
“何況大病初愈,也好借中秋宴的喜樂祛除身上的病氣,江小姐你說我所言可對?”
“……”
秦韋一連砸兩句話下來,有理有據,江流景這下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答應?可江氏兄妹都特地囑咐,甚至威脅她不能去。
“世子費心思至此,姐姐難道要拒了世子好意嗎?”江令儀隨聲附和。
這不行,那不行,那我就甩鍋。
“不是的,只是先前已經告知父親哥哥,不敢自己做主。”江流景眼皮低垂,做出怯懦狀,支吾道。
屋外突然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
“世子盛邀,去便是了。”江行舟拂起衣擺,跨進屋門,含笑說道。
無人注意處,春荷悄聲回到江令儀身邊。
“上次一別后,許久不見啊江公子。”秦韋上前輕拍他的后肩,以此表示他們的交情。
“這月金娘子的酒釀可是等候世子多時了。”江行舟亦是笑著回應他。
“好酒可不能辜負,不得不去打擾江公子的清靜了。”
“哈哈,求之不得。”
“世子,我也去。”江令儀在他們一旁躍躍欲試。
“想去就去。”秦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