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進來就放開了江令儀,隨口回答。
江流景看他們一來一回的交談,她插不上話,也不被在意她的回答會是什么。
談了沒幾句話似要離開,像徹底忽略屋子的主人。
在即將離開院子,江行舟對著在屋門送別的三人,出聲責怪,“貴客上門不禮待,叫客站著也不奉茶,如何學的規矩,自去領罰。”
“是。”
“是。”
青鸞、白鸞齊聲應答。
目光轉向江流景,語氣凌厲,“身為主子縱容奴仆,家訓百遍,若不抄完,我想宴席也不必去了。”
“江公子對自己的妹妹未免過于嚴厲了,抄寫家訓也不急于一時。”秦韋斜靠在門邊,望著那抹天青色。
這位江小姐,長得美艷,眼睛卻像小鹿,干干凈凈,真想讓人糟蹋了。
二小姐長得清純可人,心思卻不是一般的多。
“那便如世子所說。”木已成舟,江行舟也就不再將目光放到江流景她們身上。
“小姐,回屋吧。”青鸞向出神的人喊了一聲。
這一場戲甚至都不需要她的登場,她好像身處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這里的人都是兩面的,她想退,沒人允許她退。
她就像舞臺上被人操縱的木偶。
“好。”
來到這里之前她是被安排的,來到這里她還是被安排。
江流景從嘴角勉強擠出一個字,臉上盡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