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世子仍未知曉,是否告知?”
“不必,時機未到。”
兵馬!
江流景放輕腳步,彎腰快步,想著悄聲離開這里。
白鸞眉心緊皺,她沒想到會是瑞王。
“何人?”黑袍男子發(fā)現(xiàn)人影晃動,直向她們走來。
“沒有。”江流景下意識回答,感覺自己完蛋了。
停下腳步看向來者,迎著凌厲的目光,她佯裝鎮(zhèn)定地說:“本想找茅廁,沒想到迷路了,無意打擾二位。”
“可是本王宴席無趣,才讓江小姐不得在府中閑逛。”穿著紫袍蟒紋的男子從后頭走出,打趣道。
“瑞王爺。”江流景行禮之余生無可戀地想:這下活不成了。
白鸞隨她行禮,身子緊繃,緊握袖中利器。
瑞王上前虛扶,江流景順勢小退一步,笑著回復:“王爺設(shè)宴,怎會無趣,只是人有三急,也人生地不熟,迷路后就干脆閑逛找出路。”
“怎不叫府中仆人引路?”
“臣女自大了,詢問后本以為能記住,沒想到還是迷路了。”江流景做出無奈搖頭狀,手心不斷冒汗。
“此刻席上有歌舞,江小姐可感興趣。”
“當真!”
“真,循著這條小徑出去便是宴席之地。”瑞王指著她們來時的路,卻緊盯著她。
“多謝王爺,臣女先行告退。”江流景不敢與他對視,告別后匆匆離去。
瑞王陰騖盯著仿若逃竄的身影,在旁靜候的趙端上前,語氣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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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
“無需,再讓她睡多段時間便可。”
“瑞王,是不是要謀反。”江流景環(huán)顧四周沒人,才敢用氣聲問著白鸞,手不自覺的去拉白鸞衣袖。
白鸞沒讓她拉住,袖中東西還未收回。
“不敢私自猜測。”扶住有些不穩(wěn)的身子,在江流景耳邊說:“前方就是宴席,小姐要收住情緒,此間事情與我等無關(guān)。”
“可是謀反,要砍頭的大罪,還要株連九族,容不得一點差錯,我們聽見了。”
“不,小姐什么都沒聽到,也從未遇見瑞王。”
白鸞神色嚴肅說道。
“對,我也從未去過那邊。”
江流景期待著這次宴席再無其他波瀾。
可惜不能如愿。
回去時,林素影已經(jīng)不在原地。
江流景獨自端坐著甚是無聊,便同白鸞循著湖邊賞花,不敢走遠。
“姐姐。”
來人往江流景背上一撲,還好她站得穩(wěn),不然就連帶著倒下去了。
“江令儀?”江流景就著這個環(huán)抱的姿勢轉(zhuǎn)身。
抬頭看,她周邊都是人,或者說,是江令儀帶過來的。
而白鸞在江令儀撲過來后,就往旁邊讓了。
她想說,她其實有點社恐。
對著眾人點頭示意后,轉(zhuǎn)身欲走。
“姐姐在看什么?”江令儀拉住她強行將她留在原地。
“湖中花、魚以及湖水泛起的漣漪。”
“姐姐何時……”
“江小姐好興致。”人群中領(lǐng)頭的女子忽然出聲打斷她們的對話。
“縣主秦楚悅。”
江流景耳邊飄來一句話,她驚訝地看向去秦楚悅身邊的江令儀。
“縣主。”
“看這小模樣,那眼睛盯著人看能把魂勾走,令儀你的擔憂不無道理啊。”
秦楚悅捏著江流景下巴仔細查看個遍。
“在勾欄里也是一番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