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不知人群中誰說了一句,引得嘲笑聲連連。
江流景這下知道了,這是來找茬的。
“這副模樣,在勾欄里也是可惜了。”秦楚悅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有些扭曲。
哪怕江流景不想惹禍,一直避讓,可是佛都有怒性。
江流景一改低眉順眼模樣,挺直腰背,與秦楚悅對視。
“臣女既隨江府出席,站在此也是代表著江府顏面,不知縣主如此侮辱臣女,是何意,難不成此次宴請就為辱沒江府嗎?”
眾人嬉笑一斂,氛圍變得沉重。
“姐姐開玩笑呢。”江令儀臉色尷尬。
“對啊,開玩笑呢。”江流景緩和地笑笑,不想和她們繼續(xù)說著毫無用處的話,“若縣主和各位小姐也喜歡賞花,那便隨意。”
“瞧瞧,江小姐生氣了。”
江流景感覺不妙,人都靠得太近了,雙眉緊蹙。
“生氣的模樣也可人。”
“你。”
她們與林素影的語氣完全不一樣,她們純粹把她踩到泥里。
“若不喜被人評頭論足,姐姐安生待在府中,豈不是萬事大吉。”
“是我在府里哭鬧著要來嗎?”
“誰知你是否耍手段,竟讓世子親自前去。”
“……”
“姐姐,你看,若達成一致,我們還是可以和平共處的。”江令儀感情好似的抱住江流景的胳膊,若有其事地晃了晃。
“如果有這種可能,那一方必是虛弱無比。”江流景毫無留戀地把手抽出,淡漠地與她對視。
“江小姐這是,不知好歹啊。”秦楚悅在旁邊不悅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