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話,她咬著下唇,感激地看向他們。
他們就像那定海神針,讓她安心。
“謝謝你們。”禾清上前抱住他們,頭抵在他倆的肩膀上。
禾父禾母回抱她,分別在她臉側親了一下,啞聲說:“也謝謝你,我們的女兒。”
抱住的手逐漸下垂,禾清往前一撲,不過一會,周邊僅剩她一人。
“江流景。”
她不知道江流景能不能聽到,就那樣站著接著說:“想哭你也可以哭的。”
再次從這張床上醒來,江流景已經沒有當初的驚慌了,屋內點上了燭火,她挪動手碰了碰床邊睡著的青鸞。
“嗯?”
睡夢中的青鸞感覺有東西在她臉上動,抬手打了騷擾她的物體。
江流景感覺到有趣,撓一下停一下,可能是撓重了,青鸞不耐煩地醒過來了。
剛清醒時青鸞還有些蒙,對上她家小姐笑盈盈地眼睛,突然開始哭起來了。
“誒,怎么了?停,別哭。”江流景最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了,手忙腳亂地捏住青鸞的嘴,像個小鴨子,導致她笑了出來。
“小姐。”青鸞惱怒地拍開她的手,被她這樣一弄,眼淚盛在眼眶中,要掉不掉,“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就差一點,差一點啊,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這不是好好地嘛,沒事的。”
“你可知你又昏睡了半個月,林大夫基本住在我們小院中。”
那她不知道,落水后果這么嚴重嗎?
“那我保證,以后絕不再出意外?”江流景舉起四根手指,試探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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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還不承情,假意生氣說:“青鸞,你是主子我是主子,何時輪到你來質問我?”
青鸞臉色變得更難看,江流景直覺她說錯話了。
“您是主,我是俾,您做什么都容不得俾來插話。”
江流景沒抓住起身恭敬站一旁的青鸞,心想壞了,轉頭看了幾回屋內,也沒發現白鸞的身影,疑惑問出聲:“白鸞呢?”
白鸞不可能在她昏睡時離開她的身邊的。
青鸞臉色一變,嘴唇微動,但并未說什么。
“她怎么了?”江流景發現不對勁,要下床去尋找。
青鸞趕緊給她披上外衣,遞上一旁的鞋子。
“小姐別急,白鸞在公子那。”
“她在那干嘛?”江流景眉頭皺起,直覺告訴她這不會是好事情,“我要去找她。”
“小姐,小姐,白鸞是自己去領罰的。”
青鸞大喊腳步飛快,要往旁邊院里趕的江流景,見喊不住急忙拿上狐裘追上她。
“我的人,罰也應由我來罰。”
此時,江行舟正在屋內看信,蘭竹進屋附在他耳邊告知江流景醒來,且正往院中來。
“公子。”蘭梅在屋外喚他。
“小姐在院中等候。”
江行舟打開屋門,語氣嚴肅。
“怎不讓小姐進屋。”
“小姐不愿,讓小的請公子前去院外。”
“蘭竹,拿件裘服出來。”江行舟腳步急促地向外走,不忘吩咐蘭竹帶上衣物。
“是。”
在江行舟院外站著的江流景,讓青鸞不斷地念叨。
“小姐,你的身子不得吹風,易受風寒。”
任她如何勸說,江流景都堅定地站在這里。
“不怕,衣服夠厚。”
江行舟離院門不遠看到了站在風中的那個人,心下著急,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
“胡鬧,若感風寒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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