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竹手上裘服裹在江流景身上,攬著往里走。
“哥哥,白鸞在哪?”
“在律言堂受罰。”
“哥哥可否取消白鸞的受罰?”
“非我罰她,這是她自請受罰,不過我可命人喚她出來。”
江行舟按她坐下,用手背試了一下額頭的溫度,并無異常,才放松下來坐到另一邊,抬手示意蘭竹去律言堂喚白鸞回來。
江流景看他這番動作,這是不打算裝了?
“謝謝哥哥。”
他們就這樣對坐著,無話可說,青鸞候在屋外,屋內只余他們二人,江流景想開口打破僵局,卻不知說什么較好,她找不到話題可講。
“你對瑞王府之事有何猜想?”
“沒有。”
呃,她發誓,她真的不知道回什么。
因為江流景的回答,場面成功冷場到蘭竹帶白鸞回來。
身穿黑色衣服的白鸞被蘭竹攙扶著走回來 。
“哥哥,我先行告退。”江流景將肩上的裘服取下放在桌上,便快步向外走去。
江行舟看著她丟下的裘服,有些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