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啊!”
她就是小人,逃去吧。
江流景洋洋得意地看著他。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梅歸帆留下一句匆匆離去。
“江小姐,來日方長。”
青鸞急沖沖地推開房門,氣喘吁吁跑至她床前,白鸞則是先去查看窗戶。
“賊在哪?”青鸞吐出的熱氣直噴她的面門。
“夢里,做噩夢了。”江流景笑盈盈地看著她倆,張開雙臂,“來抱一個。”
“你可嚇死我們了,藥還在爐上煨著。”青鸞后怕地拍著胸脯,等著白鸞走近,三個人短暫地擁抱了一會。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擁抱。”
“嗯。”
其中意思不用多言,她們都懂。
“我這身子,稍不注意就得患病……”江流景看向受傷嚴重,此時卻比她活動順暢的白鸞,開口問道:“可有法子?”
“鍛體,可改善。”
“好,明日始,你就帶著我去鍛體。”
不然就這一步三喘,不用瑞王來害她,很自然的自己就嘎掉了,更遑論要做些什么。
江流景皺著眉頭思考了一番,“還是過幾日吧,先休息一陣。”
“小姐,你骨頭大抵都是散的,已經是天天躺著,還要休息嗎?”青鸞對于她的言語表達不解。
江流景臉上掛不住,低聲怒喝:“閉嘴,話多。”
“白鸞~”可憐兮兮地轉向白鸞。
“待小姐風寒散去再議。”白鸞做出合理的決定,不偏于任何人。
她也認同小姐應當盡早鍛體,同時配上湯藥調理,但這需與林大夫商談。
她不想再失去一位小姐了。
“成,還有青鸞,藥要灑出來了吧。”
“啊,忘了。”青鸞眼睛放大,拎起衣擺急匆匆地跑出去,邊跑邊喊:“不行,熬很久了,灑不得,爭氣啊,二娃。”
“噗嗤。”江流景沒忍住,實在是青鸞姿態太搞笑了。
笑了一會,抬眸看向白鸞,眉間有些不安,擔憂地問道:“青鸞沒事吧。”
白鸞與青鸞在屋外的對話,她聽到了。
“小姐無需擔心。”
“好……”江流景轉念一想,問道:“鍛體后可如你一般?”
“……”白鸞不作回答,只是看著她。
“明白了。”江流景舉手擋住白鸞,自取其辱了。
“有人曾來過。”白鸞雖是在問她,卻是已經肯定先前屋內有人,江流景只得如實回答。
“梅歸帆,不必在意。”
她不去猜想梅歸帆有何謀劃,多次闖進她的眼前,刻意地肢體接觸,因為先前,她更傾向于他是善。
白鸞沒回答她,詢問她是否要起身用膳。
現在還在為自己謀劃感到絕棒的江流景,日后將會為自己說出的話感到非常懊惱,質問自己究竟為何會提出如此荒謬的想法。
畢竟曾經是連800米都跑不下去的人,而此時只會比往昔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