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她的手腕,帶她離去。
“不要讓小姐聽到。”
她輕聲對青鸞說,手下用力幾分握著,“不要哭了,本來夠丑的了。”
“小姐她是真的……”
“嗯”,白鸞轉身看她,“你不能怨她。”
“我不會,”青鸞承諾,抬手捂住胸口道:“姐,胸口痛。”
白鸞閉眼伸手抱住她。
“老爺少爺都知曉了?”
“嗯。”
“她是不是不安?”
“嗯。”
青鸞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去熱一下湯藥。”
“好。”
而白鸞的情緒也在外溢,匆匆離去。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秦楚悅將手中書信甩到對面人臉上,劃出一條紅痕。
“一件小事都辦不好。”
“縣主,林達差人問,何時讓林家加入商路。”傳信人顫抖跪著,不敢抬頭看她。
“哈哈哈,膽子挺大。”
秦楚悅捏著他的臉,在劃出痕跡的地方大力用指甲一遍又一遍地刻畫著。
“好啊,告知他,取他一物,林家便得入王府商路。”
她捏著他臉轉過去,將耳朵拉近她的嘴邊,神情扭曲地說了一物,說完將人甩出去。
既然事情辦不成,留著也沒什么用。
在這個間隙中,她想到一個好法子,哼著歌整理自己,抬腳往瑞王院落去。
江流景這一覺睡了許久,等她清醒,窗外已經黑了,側抱著被子躺在床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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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一直都有此習慣啊。”
江流景翻身坐起,又是熟悉的臉龐,下意識看向被打開的窗戶,閉眼又睜開,看向眼前人,盡量溫和地說道:“梅公子是有什么獨特喜好嗎?”
“來看看你。”梅歸帆笑著拿手背靠近她的額頭。
江流景瞥見他動作時往旁邊避開,但還是讓他得逞了。
“退熱了。”梅歸帆自然而然的往她床上坐。
江流景一把拉過被子,伸腳一踹,道:“無規無矩。”
梅歸帆被踹得踉蹌,一下子坐到地下。
“公子還是快些離開。”江流景對于梅歸帆,是真的束手無措,換成他人,她早已喊人趕走。
“不行。”
“為何?”
“你,”梅歸帆指了指她,又揉了揉臀部,“踹我!”
“……”
江流景巡視周圍,看是否有什么趁手的物品砸死他。
兩相對峙,梅歸帆倔強地要坐到她床上,江流景不如他意,他敢上前就踹。
互相戒備,江流景心下生煩,不再顧及,大聲喊道:“白鸞……”
梅歸帆快速上前捂住,不讓她喊。
“歸帆知錯,別喊。”
梅歸帆回憶起那天江流景回府后,江行舟喊住他說的一番話。
江行舟站在原地,朝他拱手先行致歉,抬起身沒什么神情不輕不重地說道:“小景,不會成為任何權勢斗爭之物,江府不允。”
若被知曉,恐無法再輕易接近。
當真?
江流景眼神詢問。
“錯了錯了,小姐心善,勿要計較。”梅歸帆真切地點頭,充分表示自己的態度。
江流景示意他放開,自己不喊了。
“不喊了?”
江流景點點頭。
“不可作小人。”
梅歸帆緩緩放開,盯著她的動作,忽然伸手一撈,沒撈住。
江流景迅速后退,并大喊:“青鸞,白鸞,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