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江府門口,遇到回府的江董明,聽明江流景出府的目的,攔住她,將她們帶到他的書房。
“為何父親要攔住我們,若真如姐姐所說,太子殿下必早有預料。”江令儀問道。
“此事太子不方便出面,可明白?”江董明讓江流景將江令儀按下,額角又開始疼了起來,“其中也非你們所見之簡單,不宜輕舉妄動。”
“哥哥何時能出來?”江流景熟練地上前替他揉穴,為他舒緩頭疼。
“問過刑闡明了,殺害熱力巴證據充足,而證明舟兒清白的證據寥寥無幾,雖知其中有異,但無法證明。”看到江令儀的神情,他安撫道:“舟兒在獄中不會受苦的,僅是會多待些時日。”
江流景問道:“哈爾公主應該也收到消息了吧,她們是什么反應?”
“我也是在處理此事才耽擱至現在才回來,”江董明讓江流景坐回去,自己揉了兩下坐直,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突厥人收到消息邊直往皇宮,請求圣上還她們公道,哈爾說舟兒與熱力巴本有爭執,但她望沒想到舟兒會如此做。”
他頓了一下,道:“且依她所述,熱力巴是依她吩咐主動邀約舟兒,要冰釋前嫌,往后好生相處。”
江令儀聽此,憤然出聲,“她這是要將熱力巴說成祈求和好卻橫遭禍事,將人擺在弱勢位,哈爾公主真是好計謀。”
“可如果她想要哥哥的名字為何先前要裝作愛慕哥哥,還在圣上面前請求。”江流景疑惑出聲。
“如此才令人可信。”江董明道。
只有先前她對江行舟種種的謙讓,膽大的在萬國面前請求要江行舟,再有熱力巴求和,才更令人可信。
可是,做一個局,丟一條性命,值得嗎……
“你們不可再摻和進去,雖此事不歸大理寺,但謹安已經著手查尋。”江董明道。
江令儀無言,行舟哥事發突然,她的事情無從說起。
“父親,除此,今日川中街上流言蜚語可有聽聞?”江流景問道,讓江令儀心中一動。
其實她的事情可以很簡單就解決的。
“令儀,你生于江府長于江府,你便是我的女兒,不要因此覺得愧疚,畏手畏腳是何樣?不懼來者,不退縮才是江家兒女,可明白?”江董明沒有直接說明,但卻讓江令儀鼓起勇氣,江府不會拋棄她。
為何她從一心只想回家,渾渾噩噩過著日子變得重視自己,關注江府,害怕江家被安排損害。
正是因為此,江府向來是有情的,自上而下,它與這里是不一樣的,是有溫度的。
江流景說道:“有了父親這話你可放心了?整日魂不守舍的,來,憋回去。”
醞釀而出的淚意,被江流景一句話給逗笑了,“姐姐”,江令儀埋怨著喊她。
“若無其他事情,你們便先回房去。”江董明將她們趕走。
江流景道:“父親可否告知我們有關令儀生父的事情?”
江令儀接著江流景道:“父親忙于哥哥一事,月郡王那邊我便自己去解決,”頓了一下,“還有姐姐。”
江流景輕笑。
江行舟那邊眾人心知肚明,只要找出證據便好,不會出現什么問題,唯獨秦韋,變數頗多。
“待婉兒恢復了些,去問你母親,由她同你說明為好,有些事情也是無法瞞下去了,總該是要解決的。”
江流景從江董明書房走出,心中疑問沒有得到解決,僅是對江行舟一事得到他安全無虞。
“春荷,母親如何了?”江令儀詢問被她命去覃清婉院子打聽覃清婉情況回來的春荷。
“覃夫人仍在歇息,嵐蘭姐姐不讓人進去,道有事明日再去找覃夫人。”春荷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