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回去,明日再說,三日之限,亦不著急。”江流景道,說完帶著江令儀回院。
江令儀當夜不愿回自己的屋子,硬是要和江流景一屋,與她同睡,江流景無奈,考慮今日她的確心神疲憊,便讓她留下了,讓青鸞和春荷下去歇息。
青鸞熄燈出去后,江流景正閉眼醞釀睡意,江令儀突然道:“我擔心行舟哥和母親,心里總是不安。”
“不要想太多了,睡吧。”江流景幫她捂好棉被,強行讓她閉眼,不多會人就睡著了,果真是累著了。
“啊,”江流景迷迷糊糊睜眼,看到眼前白衣人影,似飄在半空,驚嚇出聲,閉眼再睜眼才看清,沙啞無奈道:“令儀你這是在做何?”
江令儀只穿著一身白色里衣,頭發披散筆直地坐在桌椅上,里衣擋住她的腿腳,乍一看挺像幽靈女鬼,可不得把人嚇一跳。
抬頭看向窗外,未有光亮從窗紙透入,仍是昏暗不已。
“怎如此早起來,多睡一會才有精神。”
被嚇了一跳她也是無法再睡回去,下地去到江令儀身旁。
“姐姐……”江令儀喊她一聲又無話,江流景十分疑惑,“嗯?”
“我想明白了。”江令儀倏地認真看她,她一愣后為她開心,“想明白就好。”
兩人眼中皆無睡意,這個時辰覃夫人也未起,江流景便提議,“陪同我一齊鍛煉吧,保持頭腦清醒。”
江令儀欣然答應,簡單梳洗后,一齊去院中。
她們再去覃清婉院子時,倒沒再被擋在門外,覃清婉的狀態恢復平日所見的樣子,此刻正陪著她一同用早膳。
用膳后,讓人撤下餐食,嵐蘭出去將門帶上,屋內僅剩她們三人,江令儀簡單地同覃清婉說明昨日的事情,屋內安靜了好一會,覃清婉道:“一日之內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如此讓你們知道也好。”
江流景和江令儀靜等著她告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的生父,白辭野,最后死于刑場之上,此些你均已得知,至于為何你會成了江府小姐,說來牽涉過多。”
覃清婉將手中念珠放于桌上,“人都是有年少輕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