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開車,我賺了些,給你利息。”童年給她撥了一半,“這次,換我贊助你的學費。”
白舒童收了下來,可也只收她應得的本金還有利息,剩下的數完重新還給他。
“我不多要你的,該多少就多少。買賣可不是一次性的,不占你便宜。以后還要常做的。”
童年哈哈笑,看著她像做大買賣的樣,一整個老板口氣,爽朗說道,“行。”
“但還得和你說件事。”
“怎么了?”
“我得去考公共租界的巡捕了,這些天不會拉車,但你放心,我叫了一相熟的人,有翻譯的生意就找你。”
“好。”
白舒童對童年很信任,對他介紹來的人,更是不懷疑。
當天晚上童年送她回去,白舒童就給張秋曉帶了好吃的甘草黃連頭,兩人快速消滅了證據,連油紙都往窗臺外放,等張叔回來了,尋著香氣來了,問他們房間里怎么香噴噴的。
張秋曉抿了唇,就指了指,窗口邊,迎著月光,正在竹籃里陰干的白色花瓣說,“童童,最近在做茉莉香。”
白舒童也站在了一邊說,“是,是茉莉香。”
張叔才沒有疑問。
而等人走了之后。
張秋曉漲紅了臉,心跳極快,狂念,“阿彌陀佛,童童,下次你可別拉我做這種事情了。”
但等第二天童年又在樓下吹口哨的時候。
兩人抓準了時間,又一起出了門,她們一起去了那有涼颼颼冷氣的新新百貨,又在九曲橋吃上了甘草黃連頭。
手指尖都是香的,說說笑笑,都忘記了前一晚說再也不干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