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身邊還跟著白家的媽媽,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白家斷絕關系了嗎?”
張秋曉抱著雙臂,夜晚的江面有點冷,只說,“反正是有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南京,我們也找不到人能幫我們了,只能找找她了。”
李景和看著她的欲言又止,沒多問。
第二天,又到了大方巷,看著敞篷的吉普車里,一個軍官帶著白舒童出來,他在身后,愣了愣。
在白家佛寺遷移的派對上,他見過這個軍官。
是白曼露的娃娃親未婚夫,顧承璟。
他回了船艙后,又問張秋曉,“白斯言拿了一紙她簽下我們合謀詐騙白家的供詞紙來讓我認罪,她是親筆簽下了那張紙,來這里過好日子來了?”
“白曼露做不了的事情,換了她來認了娃娃親,是嗎?”
跟了他們一天。
又是去大世界劇院,又是去華昌游樂場,最后還去了揚子江酒店。
白舒童被顧承璟多次攬在腰邊,附耳說話,偶爾動情時,就親在臉邊,儼然就已經是他的太太模樣了。
什么時候她能攀上這樣的高枝?
這分明以她在白家不被認可的身份是換不來的。
肯定是做了什么交換。
而張秋曉回避李景和的話題,還是只字不提白舒童在做的事,“不是,你不要把她想壞了。她有自己的事,你別管她,你只問問,能不能幫我們聯系上白斯言或者秦風,其他的,你別管。”
船里搖搖蕩蕩的,蠟燭也跟著晃。
李景和輕捏了茶杯,隱下了內心的揣測,的確也走投無路,別無選擇。他只能去找白舒童,也只能找她幫忙了。
摸順了她的回家時間。
在某一天傍晚,他攔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