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對阿白做過的,再對我做一次。”
又被提舊賬。
白舒童轉(zhuǎn)側(cè)過身,抓著枕頭巾,嘟囔著說不要,本來對阿白做的,都是因為醉酒不清醒而亂來的,沒有絲毫章法,她拒絕,說,“你就是阿白。”
“這會兒,愿意讓我成阿白了?”
聞言,被硌了下,她下意識地朝下看,臉才剛平靜下紅意,又浮了熱上來,視線不知道怎么處理,“方才,你說過不讓其他人橫亙在我們之間的。你就是阿白的。”
顧承璟拉過她的手,往下,眼梢微帶紅,慢慢下俯,浪蕩無邊,說,“是啊,不能有任何東西橫亙在我們之間,童童,這話可是你說的。”
白舒童貼了熱,心一緊。
才后知后覺,他有另一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