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說有笑喝著茶,阿春在外頭求見來了,不言看一眼平王,平王不死心,“那又怎么樣,說的什么事那還不一定呢。”平言也不理他,叫了進。
阿春跪在了地上,不言也不叫起,只看著一臉嚴肅的阿春,阿春終于還是開口了,“王妃,奴婢不想連累王府,休想利用奴婢做對不起王府的事,奴婢生是王府的人,死也是王府的人,必叫那李剛有來無回,再不能要挾任何人。”
不言扶起了阿春,“就坐椅子上吧,府里人手不夠,也不用給你再搬小凳子了,直接坐。待阿春坐好了,不言溫和地與阿春道,“阿春姑娘當真好是勇猛,要拿自己的命來保王府呢。”
平王沒好氣道,“多謝你了,阿春姑娘,王府若到了需要你的命來保,我也不用活了。”
不言聲音有些嚴厲,“你我主仆時間尚短,但你清楚我的脾氣,任何時候不需要你的命,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便是,不可再說好勇斗狠之言。”
阿春疑惑,“可李剛那貨,他,他會威脅我傷害王府的。”
不言接著道,“你高看了李剛了,他來沒這本事,不必著急,更不許尋死,王府是你的靠山。?”
阿春道,“王妃,可是這事,我,我。”
不言喝口茶,面色很平靜,也給人安定之感,與阿春道,“你那點事,不算大事,再說若是真審起來,當年你還小,物是人非這么多年了,不用怕。”
阿春搖頭,“多謝王妃,奴婢這事已無力回天,當時李剛雖把那些證詞還與奴婢,但有些人卻還是在的。”
“當初的事情如何,我不知道,但也聽若葉提過一些,從前我不問你,現在也一樣,但你記住,王府永遠是你的靠山,人誰沒有犯過錯,你已重新做人了,前塵往事統統忘記就是了,不必再提。”不言安慰她道。
阿春感激看了王妃一眼,卻又低下頭去,屋內三人沒一人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阿春才道,“奴婢把實情講與王妃,王妃也好把控全局,當時我繼母,她,她……”還沒開始說話,已經開始流淚。
不言親手遞了帕子給她,“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沒事的啊,誰愿意去提起自己不堪的過去呢,不說了,不要再回想一遍,你離了府也只是被李剛拿捏,以后不許再提這事。”
阿春眼淚也顧不擦,“那要怎么辦,我不能連累王府,娘娘如今也在府里,他給了我第二條命,我不能做害了王府的事。”
不言厲聲道,“阿春,你別怕,冷靜下來,任何事都可以解決,也不要亂,咱們王府的頭號掌事姑姑,得是個泰山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的主,還有有王爺在呢。”
阿春使勁捏了捏了手背,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平王從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倒出來一杯,遞給阿春,阿春要起身,平王示意她坐下,平王道,“這是我從于夫人帶走的酒里偷出來的,這可是好酒,你王爺連聞一下都舍不得,現在特意為你開了封,喝一口,冷靜下來,咱們好說事。王妃都說了,你是掌事第一人,你分寸若亂了,我與王妃明天早上可能都沒飯吃,好好說話。”
平王這一攪和,阿春居然笑了,不言也安慰,“好了,咱家阿春可是好樣的,用不著你這偷酒賊。”
阿春站起來,雙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甜的?”平王剛得了賊子的稱號,卻一點不解釋,“我就說是好酒吧,那可是青元子的,瓶子封條上有青元子親筆,要不然我能偷嗎?”
不言走到柜子跟著看,封條就在旁邊,果然不是母親筆跡,落款是青元,不言將封條小心放好,看一眼平王,“母親一定早知道了,大師留下的豈會不經心,回頭再說你的事。”眼神越說越狠。
平王不好意思低下頭,“阿春你還不快說,等著我被王妃收拾呀。”
阿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