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看著阿春高高興興告退出去,心生感慨,“阿春這孩子不錯,那些事也不能全怪她,看著她,就好像想起當初自己,我還好,還有母親在,母親不惜自身要保護我,阿春也要不惜自身保護王府,他們為什么不好好想想自己,不好好想想受了恩惠的我們,心里多愧疚。”
平王站到不言身邊,摟他進懷里,摸著他的頭,“所以,不管是你的母親,還是我的母親,你舍不得叫她兩個受一點委屈,真是個心善的好孩子,叫你給我做些清肝明目的菜,你不親自動手,你瞧瞧,我到現在才明白我家不言是如此心善。”
不言推開她,“討厭,我正傷心呢,誰聽你開玩笑。”平王硬要與不言同坐一個椅子,不言覺得擠,站了起來,平王從后背抱她坐在他的腿上,不言掙扎,平王摟得更緊,在不言耳邊,聲音有些沙啞,“阿春到底什么事,他要說,你為什么不讓她說?我是贏了,還是沒輸?”
不言低著頭,平王將他抱的更緊一些,手也不閑著,不言回過頭,雙手環著平王的脖子,近一點,更近一點,卻停在了唇邊,滿含柔情看著平王,平王被瞅的心潮起伏,他想去畫畫,一定要把這樣的眼神畫出來,但此時畫畫那不是傻子嗎,不言忽然離開平王的懷抱,往內室走去,看平王呆愣愣地,沖平王一笑,“算你贏了。”
平王不再糾結,只按著自己本心,兩步跨到不言身后,熱熱的,滾燙的,不停地吻落在不言后頸,不言覺得很無力,軟軟的依偎在平王懷里,雙手扶著平王胳膊,耳朵上也熱熱的,平王雙手已開始忙碌,仿佛一個孩子,見了這個喜歡,見了那個也喜歡,都舍不得放手,兩人已赤城相見了,不言回頭,一吻也落在平王的額頭上,平王猛地將扳過不言身體,一邊吻一邊退,不知怎地卻退到了床柱上,后背涼的,可兩個緊挨的身體卻是熱的,冰火兩重之際,不言閉上了雙眼,一聲聲,軟軟的,綿綿的,叫著夫君,不言已被平王抱起,玉腿纏在平王腰上,一個不穩,不言緊緊抓著平王肩膀,兩人的炙熱糾纏在一起,直至天明……
第二日,兩人正在吃早食,小丫頭來報,“稟王爺王妃,芙蓉姑姑早上來過兩次了,見主子沒起,不許奴婢通報,請您一會兒去看看娘娘。”不言在桌子下邊踢了平王一腳,平王面不改色,“知道了,你下去吧。”待廳里沒人了,不言正在吃小煎餃,嚼得還挺帶勁,忽然忍不住,不言剛入口的煎餃就被搶到了平王手里,不言睜大眼睛,又看看外頭,確定沒人后,越看平王那得意洋洋一邊吃還一邊贊嘆,王妃好吃,王妃好吃的樣子,在平王后腰上使勁擰了一下,繼續吃飯,不理他了。
平王卻不放過,“王妃,咱們起晚了,可不怪我,你為什么如此生氣?若不是我叫你,你還得繼續睡呢,不謝我就算了,居然還掐我,我看你精神得很,是我失職了。”
不言想起早上平王用那樣的叫起方式,又是咬又是啃的,還,還……一想起臉上火辣辣的,就要站起來打平王,平王卻不再給機會,站起身來,“我先去看母親了,你要快,要快。”不言又想起昨晚平王這就么教她說話,不說一個勁地吊著她,憤怒地站起來,追著平王,非要打到他不可。
兩人追追打打,嘻嘻笑笑往麗妃屋里而去,開開心心給麗妃行了禮,不言接過芙蓉手里的活,親手為麗妃喂粥,麗妃欣慰看著兩人,“聽芙蓉說,我要當祖母了。”平言低下頭不語,怯生生地繼續喂粥,平王自是要為夫人解圍的,“母親,少說點話吧,小心崩了傷口,新婦臉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前宮里娘娘譜去哪了,怎地開起小輩玩笑。”
芙蓉笑出聲來,不言輕輕拍著麗妃肚子,生怕她笑起來真崩開了傷口,麗妃使勁憋著笑,少讓肚子動起來,不言將麗妃的枕頭墊的更高一些,與芙蓉一起扶著麗妃往上靠了靠,平王見差不多沒人笑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