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大人,您信我,他原名叫張彪,剛剛那個老頭,也不是真的老頭,是個年輕人扮的,叫劉二狗,他和劉二狗是同村的,因為倆人經常偷雞摸狗,被趕出了村子。”
“后來,不知怎的,就開始拐騙沒爹沒娘的小孩,然后關到一起,天天讓我們乞討,乞討不來就又打又罵不給飯吃,好多孩子都被他折磨死了。”
“再后來,他又發現賣藝比乞討賺錢,又讓我們練習危險的動作,有好幾個小孩,都為此送了命。”
阮如是說著,說著,哭出了聲。
有那些當了父母的,壓根聽不了這些,聽的心痛不已。
“哎呦,畜生呀!怎么能這樣呢!孩子多無辜啊!”
“對哦,嚴懲他!”
“對,砍頭!”
民情激憤。
虬髯大漢卻并不慌,仍舊哭著說道:“大人明查,這丫頭定是記恨我沒給她買想要的東西,小孩子嘛,她什么都不懂,只想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卻不知此事的后果。”
說完,他瞪向阮如是,“鬧什么?這事兒是能開玩笑的?我死了,對你有啥好處?你也不想想你在意的人,和在意你的人,你忍心嗎?”
群眾迷糊了,事情好像不是他們想的那么糟?原來是孩子不懂事?
“哎~我就說嘛,看著挺善良一個人,怎么可能是壞人~”
鳳錦書看過去,這個大媽剛剛罵的最大聲。
“阿錦,百姓怎么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這也變得太快了吧?”游書茗也聽到了百姓的議論聲,于是小聲跟鳳錦書說道。
“就是,太不堅定了吧?”岳知希也湊過來。
鳳錦書見她倆都湊過來了,便說道:“這些人大多數都沒讀過書,很多道理都不懂,所以被帶偏是常事。”
“那你們覺得呢?這小姑娘說的可是真的?”岳知希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的像是真的,正常的父母,誰會讓孩子干那么危險的事,都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游書茗說出自己的見解。
鳳錦書也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是真的,因為這個小姑娘對此人沒有一點孺慕之情,還那么瘦,肯定平時就被虐待,才會如此。”
“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總覺得剛剛那張彪說的話里有話。”
“什么話?”岳知希和游書茗都看向她問道。
“就是剛剛啊!他說想想在意的人,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人在拿阮如是在乎的人威脅她?”
鳳錦書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