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只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苦苦思索,沒等他想出個辦法呢,就被江伯濤堵在門口。
楊辰有點欲哭無淚,這幾天一直在躲他,想不到只是在局里待了一會,就被他堵住。
看來一定是有人出賣了自己的行蹤,這個小黑屋,連個窗戶都沒有,雖然楊辰不至于跳窗逃走,但給人的感覺卻不好。
“江老板,你跟我說沒用呀,這是局里讓我檢查的,問題還是要交給局里的,怎么處理是局里的事。”楊辰哭喪著臉,想勸對方離開。
“楊科長,問題怎么定性不還是你說了算,你寬寬手,我們就省很多麻煩,你不報或少報兩條,咱們不就皆大歡喜了。”
“再說了,我們尚總的情況你也知道,不管是縣里還是市里領導,那都是有關系的,非要讓領導們出面?是不是,大家都減少麻煩不好。”
說完遞過來了一個厚度驚人的檔案袋:“這是五萬塊錢,一點心意,過年還有,而且你不還有一磚窯。”
“我同學開的。”楊辰趕緊糾正。
“行,就是你同學開的,以后我們工地上的磚全部都從你同學的磚窯采購,你說怎么樣?”
“尚老板,我就是一個小兵,你在我身上下這么大的工夫,反倒讓我害怕,你拿回去吧,這錢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收的。”威脅也好,利誘也好,就這么幾招,楊辰早有預料。
這個年代幾萬塊錢確實非同小可,平常送禮大多都是煙酒特產,送紅包的話二百起步, 五百頂頭,除非是有什么大事求人,否則沒有四位數的數字。
“反正我是放這了,收不收是你的事。”江伯濤深深地看了楊辰一眼,往常怎么沒有發現這小子這么難打發呢。
難道就因為背后楊家,可是楊家現在已經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了,還這么頭硬,不怕尚哥找人對付他?
還是說純年輕氣盛,不知道尚哥的能耐?
“你敢放下走人,我就敢拿這筆錢上交紀委。”楊辰無視他眼神中的怒火,指著錢說道。
“你小子,你知道紀委門朝那開不?”江伯濤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怕,你拿紀委,不知道紀委書記劉新海是尚哥的拜把子兄弟。
“學峰,麻煩你去喊江中華書記過來一下。”正好楊辰看到閆學峰在走廊晃悠,一邊堵住門不讓江伯濤離開,一邊喊他。
這讓江伯濤有些為難起來,有些事誰都知道,卻不能說到明處,楊辰拿著錢去紀委,他倒是不怕,路上有無數方法能把他攔下,但要是在水利局折騰的大了,影響卻非常不好。
“姓楊的,你真的要跟我們撕破臉?”江伯濤低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