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楊辰剛剛從張婉如的辦公室出來,張婉如從楊辰這件事得到了靈感,想把這件事同“三講”教育活動結合起來,搞一個大型的重走革命路○重聽革命史的重溫經典活動。
想讓楊辰給她出幾個主意,楊辰把自己知道的說了說,張婉如卻不太滿意,楊辰知道她要的是那種轟動性的活動效應,但那個并不好做,而且真的做出成績來,也是縣委書記的。
走在縣委大院,幾乎個個見到楊辰,都要喊聲“楊局長”或打個招呼,代表著楊辰在全縣,或至少在縣委大院具有一定的知名度。
“站住!”背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楊辰回過頭,對段曉敏說道:“怎么了?”
“出名了,就不認識我了?”段曉敏心里有著強烈的不甘,從楊辰這次回來后,特別是上次出手之后,她主動了很多次,楊辰卻顯得一點興趣都沒有。
冰冷的事實讓她最終意識到,楊辰對她并沒有什么興趣,上次出手幫忙可能純粹就是幫忙。
認清了現實之后,她許久都沒有跟楊辰聯系,可是楊辰這次出名之后,就連容縣長也一個勁地夸他,讓她的心又有所活動。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自己要是多努力一把,是不是就能把他拿下。
心里剛打定主意,轉眼就看到了楊辰,她頓時如心花怒放,看著楊辰,臉上洋溢著春情蕩漾的笑臉。
對于這位不太矜持的女孩,楊辰頗有點難以應對,明明想攻略自己,卻又放不下架子,冷一陣熱一陣的,沒有耐性,楊辰能怎么辦,鼓勵她加大追求力度。
有些人能夠平靜地接受失敗,有的人卻不能,楊辰認為段曉敏屬于后者,所以一直跟她保持距離。
像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就像漆黑夜里的燈火,光和熱會深深吸引那些撲火的飛蛾。
“怎么會,沒看到。”楊辰還是打定主意,不招惹對方,態(tài)度自然略顯生硬。
段曉敏心有不甘地咬了咬嘴唇,這話一定就是有話快說的意思,有心不說吧,還是有點不忍心:“你是不是又要動了?”
“怎么可能?我才剛任命幾個月,怎么會動。”楊辰趕緊否認。
“那我怎么聽組織部的人說,在整理你的檔案。”段曉敏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楊辰的臉。
“我不知道,我又不認識組織部的人。”楊辰趕緊否認,這可千萬不能傳出來,肖思華才剛剛開始運作。
你是不認識組織部的人,你認識組織部長。
對于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段曉敏真想扭身離去,但想到聽到的消息,她又覺得楊辰更加吸引人了。
“隨便你怎么說吧,但是我還聽到一個消息,有人不想讓你這么容易上去。”這個消息是她從政府辦聽到的,政府辦一幫三十來歲的正科副科,那個不想放出去執(zhí)掌一方,都還沒有機會呢,怎么會讓楊辰這么容易成事呢。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提拔這種事,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別為我宣傳就行。”有人攔不攔的不重要,沒有誰的提拔會一帆風順的。
只要幾個主要領導那沒問題,其它人想攔也不會有什么作用的。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段曉敏白了他一眼,見兩個人站在路邊一直聊有點太顯眼,就主動說道:“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好的,再見。”楊辰看著段曉敏離開,心里卻想著,這世上就是沒有不透風的墻或,前天才開始動,今天消息就傳的那都是,這也叫保密?
楊辰回到水利局,批了幾份文件,怎么都感覺有點心浮氣躁,怎么都靜不下心來,雖然楊辰參加工作以來,也算干過好幾個職務,但無一例外,都是那種輔助性的工作,幾乎沒有獨自挑過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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