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
英語老師雙手抄胸,“少好奇!少打聽!人家比你大8歲?!?
李恒頭暈,回懟一句:“瞧你這話說的,什么跟什么啊,有宋妤和子衿在,我還圖其她女人干什么?”
心里默默補充一句:嗯嗯,肖涵同志,先委屈你了。
見他臉不紅心不跳連提兩個女生名字,英語老師一臉鄙夷:“呵呵,要我是宋妤,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你?!?
李恒打伸懶腰說:“也不知道是誰跟我來京城了,京城就算了,還跑來甘肅了?!?
英語老師氣結(jié),好半晌才瞇眼丟句:“別給自己臉上貼金,老師是怕一個人以后沒機會出遠門,所以趁著年輕有時間出來多走走?!?
兩人一路說談著,偶爾還斗兩句,時間倒是過得挺快,等到時針轉(zhuǎn)向第二天中午時分,省會蘭城終于到了。
張志勇在人群中不停跳腳,“恒大爺,你說有人會來接你,你們都沒見過面,你認得那人不?”
英語老師也有這種疑惑,但沒問出口。
李恒說:“沒事,對方說會在出站口等我,女的穿紅衣服,男的灰色中裝裝,都戴眼鏡?!?
聽聞,張志勇跳腳更是頻繁,一邊跳一邊嘀咕抱怨:
“靠!北方人是吃什么長得,怎么一個個比我高,男的就算了,我看到好多女的也比我高。”
話說缺心眼在南方個子算不上矮,但在北方真是有點不夠看。
李恒178在南方都算大高個了,可來北方,呼!一般一般,比他矮的有很多,比他高的也有很多。
“咦,李恒,是那兩個嗎?”
就在李恒和張志勇顧著說嘴時,眼尖的王潤文看到了一紅衣服女孩高高舉起一牌子。
牌子上面寫:李恒!李恒!
名字很大,用粗黑毛筆字寫的。
紅衣服女個子比較高挑,足有170,長相中等偏上,但渾身上下有種不羈的狂野氣息,她也姓李,叫李然。
李恒曾不止一次懷疑,趙菁阿姨找個姓李的男人作為丈夫,是不是因為忘不掉李建國同志的緣故?
前生,他和李然很熟悉。
熟悉到什么程度呢,有一次聚餐后,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遞一瓶水過來,而是把水換成了避孕套。
李恒當時一臉蒙圈,抬頭問:“怎么回事?掏錯了吧?”
李然毫無顧忌地說:“沒有,同前任分手了,現(xiàn)在一時半會找不到床伴,我又有需要,要不辛苦你一下?”
李恒面皮抽抽,“你換過幾個男友了?”
李然大言不慚地說:“沒細數(shù)過,七八個有的吧,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人對男人的渴望如同新聞時事一樣,追求新鮮,膩了就換。”
對了,她的本質(zhì)工作就是新聞記者,還愛考古。
李恒當時嚇得落荒而逃,爾后有好幾年沒有再見面,直到她發(fā)來請?zhí)f,要結(jié)婚了,才去現(xiàn)場參加婚禮。
那一次,他是帶著肖涵去的。
見到肖涵后,李然還大大方方開玩笑說:“我現(xiàn)在有點懂了,難怪你不稀罕碰我?!?
反正呢,這妞不是什么善茬,估計前前后后10個男人是妥妥有的,她老公后來和她爸爸一樣,體弱多病,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藥罐子。
“李恒?”
看著徑直走過來的李恒,李然晃了晃手里的牌子,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問。
“是我?!崩詈泓c點頭,然后跟對方說了電話里的事,算是對暗語,然后又介紹了英語老師和張志勇。
跟英語老師和缺心眼打完招呼,李然拉過身旁的眼鏡男人,“我大學學長,現(xiàn)在我未婚夫,孫愛民。”
孫愛民熱情開朗地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