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嘴里的參片,對要給她喂藥的丫頭說“不必了,請?zhí)t(yī)出去吧。”宇文霖跪著走到臧文芷的身邊,接過丫頭手里的藥,說道“什么不必了,為什么不必了。文芷,你喝一點藥,你喝了藥就會好的。好嗎?”臧文芷的手順著宇文霖的話撫摸著他的面龐,聲音很微弱,卻帶著一絲幸福“謝謝你來看我,宇文霖。”
宇文霖趕忙握著她的手,說道“文芷,求求你了,喝點藥好嗎?”臧文芷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你陪我說說話好嗎?從成婚以來我們都沒有這樣好好的說過話。”宇文霖站起身來坐在臧文芷的床榻上,從背后環(huán)抱住她,她竟然這么瘦弱,懷了孩子也沒有胖了一分。“文芷,你想說什么,你說什么我都聽著,你說吧,說完了咱們好吃藥好嗎?”
臧文芷依靠在宇文霖的懷里,手也覆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是那么的溫暖,如果這個擁抱,這樣的十指緊扣早些來是不是自己也就沒有什么遺憾了,其實如今自己也沒有什么遺憾了不是嗎?“霖哥哥,我還能這么叫你嗎?自從成了婚之后我便沒有這樣叫過你。”宇文霖讓臧文芷的頭躺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臉貼到臧文芷的冰冷的臉上,她怎么會這么涼,整個人都冰涼涼的。聽到這話,宇文霖心底最柔軟的那一份感情被觸動開來,點了點頭。霖哥哥,自己多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這一句,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的文芷的手信永遠都是熱的,那時候他每日晨起便要練武,冬日里手便是冰冰涼涼的,每次文芷入宮看到自己練武便等在那里,就為了給自己暖手,那時候雖然他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可是被她的手心包裹著心里都變得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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