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垚趕緊去讓鈺城去打聽,果然,宇文翼也牽涉其中被軟禁了。宮外只剩下沐垚和荃兒兩個女人,沐垚看著荃兒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樣子,暗暗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慌,一定不行,如果此時連自己都慌亂了,恐怕荃兒就會崩潰掉。
她讓乳娘將孩子照顧好,便拉著荃兒要回義安侯府。又讓人將淑兒與江昱豪請去侯府,還有林深。她不能確定到底他們是否能夠幫得上忙,但是多一個人幫著想辦法就會多一條出路,總比他們兩個人苦苦的熬著要好得多。
撒一凌攔住了他們出府的腳步,沐垚看著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知道她也是擔心宇文翼的安慰,遂安慰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救王爺和侯爺出來,府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撒一凌依然沒有讓開,而是說道“我與你們一同去,看能不能出一份力,聽說這件事情之后我已經傳信給我的父親讓他去探聽到底找到了什么證據,我們可以從此處入手。”
其實,沐垚也是如此想的,只是苦無知道事情的門路,如今聽到撒一凌如此說,對她點點頭,說道“好,王爺也是你的夫君,你也應該知道所有事情的進展的。”三個人也沒有準備馬車,而是備了快馬,策馬而馳,此時多一刻鐘商議可能就多一份希望。
屋內的六個人,可能最鎮定的就是林深了,卻也與以往不同,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眉頭皺的緊緊的,在心中仔細的衡量整件事情,想要從中找出解救的辦法。可是他們知道的消息太少了,鈺城也打聽了一些出來,不過就是一些細枝末節,并不能將整件事情穿起來。撒一凌忍不住站在門口張望,就希望父親那邊的消息能夠快一些傳過來。
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乞求,聽到了所有人的乞求,一個他父親身邊跟隨著的小廝急匆匆的跑進了義安侯府。撒一凌一見連忙上前問著“打聽清楚了么?”那小廝遞給了撒一凌一封信,說道“凌妃別急,大統領已經將事情打探清楚了,怕奴才說的不詳細,便寫了出來,讓交給凌妃,因此才耽擱了時間。”
眾人也沒空去那小廝說了什么,都圍了過來,看著撒目墩給撒一凌寫的信。撒目墩本就是個武將,寫信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幾句話便將事情說了清楚。原來被抓獲的小嘍啰說白虎幫的人接到了義安侯的信件和銀票說讓去刺殺宇文晉,還說如果成了襄親王將重重有賞,安排他們除夕之夜去,是因為此刻的警惕性最低,最容易得手。本來他們幫主是不想接的,但是義安侯出手特別的大方,足足給了十萬兩的黃金銀票,還許諾事成之后更多,所以為了銀錢這些人便出手了。當時從幫派里派了三個武功最高的人去的,沒想到宇文晉身邊的人更是厲害,所以只讓他受了輕傷,還聲稱宇文霖與宇文拓是誤殺。
江昱豪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狠狠的錘向了桌子,冷哼道“誤殺?誤殺卻沒有殺了正主兒,反而殺了旁的人,這種話也可以相信的么?看來大理寺與刑部的人也未必是什么好東西。”沐垚心中也充滿了疑惑,腦子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又問著撒一凌說道“信上說多少銀錢?”撒一凌又看了一眼確定了之后說道“十萬兩黃金的銀票。”十萬兩··十萬兩,隨后她問道荃兒說道“盛蕭然手中有這么多的銀錢嗎?”
荃兒一愣,搖了搖頭說道“十萬兩?黃金?恐怕一時半會籌措不來的,而且咱們這幾年的生意如何,垚兒姐姐應該清楚啊。”沐垚冷冷的笑了一笑,那笑容竟帶著徹骨的寒冷,說道“是啊,十萬兩,如何籌措的來?他們光知道盛蕭然有錢,不缺錢,卻不知道有一部分錢也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能夠出庫,賬目都還在,我們將賬本交過去,自然能夠打消皇上的疑慮。”
林深微微點頭,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恐怕這個證據不足以能為王爺和侯爺開罪。如今還要找到那個白虎幫的二當家的才行。”說到這個問題,幾個人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