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這么大的年紀,竟然還像一個孩子一樣,多疑和敏感,這不是宇文翼應該有的樣子,但是一碰到沐垚整個人好像就變了一樣。沐垚也很是納悶,宇文翼怎么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呆在家里,本來她是想著趁著這段時間找個由頭與墨荷談一談的,奈何宇文翼在家,自己卻一直都沒有機會。
兩個人正坐在正殿,各拿著一本書窩在一處翻看著,就聽外頭有人報說“林神醫過來了,直接去到了冬至那邊,沒有到王府里頭來。”沐垚本想起身去看望卻被宇文翼拉住了,她不解的回頭,詢問道“干嘛?我要去看看,問問冬至今日的情況。”宇文翼并沒有將手中的書放下,說道“等林神醫診過脈且得等一會兒呢,待會兒再過去就夠了。”沐垚推開他的手,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呢,人家好心好意的來診脈,藥錢也只收了成本價,竟然還讓人家等著。總歸是不好的,所以你要不要陪著我一同去看看?”
宇文翼無奈的放下書,嘆了口氣說道“好,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墨荷,墨荷?”沐垚喊著墨荷的名字,想讓她陪著一同去看看冬至,沒想要進到屋里回話的竟然是常年在殿外伺候的小丫頭雅言,沐垚的印象里這丫頭好像才十二三歲,身量也小,一直穿著一件素色的長衫,從來不施脂粉卻頗有幾分嬌俏的味道在臉上,見來人是她,問道“墨荷去哪兒了?”
雅言從未在跟前兒回過話,此時殿外只剩下她自己,聽見王妃叫人不得不進來,情急之下臉都有些發紅,扭著裙邊怯怯的說道“墨荷姐姐中午的時候說有事出去了,本以為夏至姐姐在這兒伺候著的,不知道夏至姐姐去哪兒了。”
沐垚皺了皺眉,心中明白夏至一定是跑到了冬至那兒去照看了,至于墨荷,說不準又去到了宮里。宇文翼倒是沒想那么多,對立在那兒不敢抬頭的小丫頭說道“那行,那你下去吧。”雅言聞言好像獲得了大赦一般飛快的退了出去,弄得宇文翼都有些哭笑不得,問著沐垚道“我就那么可怕嗎?”沐垚回頭看去,頗為鄭重的點了點頭“是挺可怕的。”說罷也不給他擒住自己的機會,快步跑了出去。
十日過去了,冬至的身體恢復的竟然比眾人想象的要好,連鈺城的眼睛里也綻開了些許的笑意,能看到冬至這樣,是他最高興的事情了。喝過了今日的藥,竟然扶著起身走到了正廳里坐了會兒才回去。送走了林深,沐垚有些忍不住了,叫回了夏至,讓她去到撒一凌那兒走一趟,務必要將王爺請到她的沉羽殿去坐一坐。夏至有些不解其意,王爺回來之后雖然也偶爾會去看一看,但是也是出于禮貌,撒一凌從未曾來請過,沐垚也從未勸說過。如今是怎么了,王妃竟然讓撒一凌來主動請王爺過去,也不怕出了什么事兒。
雖然不明白,但是沐垚吩咐的事情,夏至也不敢不做,去到了撒一凌的沉羽殿,撒一凌一聽到這話,便問道“墨荷今兒出去了么?”夏至被她問的微微有些發懵,從中午的時候自己便出來了,倒還真沒在意墨荷去了哪兒,不過這么一想,好像自己出來之前就未曾見過墨荷了,但她依然搖了搖頭“回稟凌妃,奴婢不知道,不過好像也有一陣子沒見到了。”
撒一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夏至說道“回去告訴王妃,我明白了,一會兒便差人過去請王爺過來用晚膳。”
夏至有些不解的走回去,想把整件事情屢清楚,卻發現根本無從下手,正巧走過后花園的時候便看到了前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墨荷從西角門也進到了后園子里頭。她今日早晨明明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搭了一件粉色的外裳,怎么一下午的功夫便換成了墨綠色的,又想起凌妃問起了墨荷今日是否出去過,夏至就更是心中有些打鼓,開口叫住了墨荷的腳步,喊道“墨荷?是你嗎?”墨荷聽到夏至的聲音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笑著看她,說道“你怎么從那邊回來了?”
墨荷的手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