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與母親在天有靈,讓我活了下來,否則便看不到今日的太后娘娘。”“你當(dāng)初接近荃兒是有目的的是吧!”盛蕭然沒有想到此刻太后竟然想到的是這個,覺得可笑,說道“我接近蔣沐垚確是有目的的,可是荃兒卻是太后送到我身邊的。任憑我再算的清楚,也不可能知道權(quán)夫人會選擇刺殺。不過就是因為太后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而省了我的事罷了。”
皇上隨著盛蕭然的話望向他,在陽光之下竟然恍惚覺得那是年少時候的蔣逸晨,忽而睜大了眼睛,指著他說道“你!你是垚兒的弟弟?溫陽與蔣逸晨的兒子?”“義父說我長得又像是父親,又像是母親,可是皇上和太后竟然今天才認(rèn)出了我。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在你們的心上過。”
“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太后的聲音帶著肯定,她沒有再去探究什么,懷疑什么,事情已經(jīng)如此明朗,如此清楚,還有什么可以說的,要怪就怪自己麻痹大意,從未曾想過他還活著。“不,一切都是太后娘娘策劃的,我不過就是將太后娘娘所做的一切擺到了明面上罷了。”盛蕭然說著向前走了一步,到了太后的面前,與沐垚肩并著肩,仿佛讓太后和皇上仔細(xì)去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有多么的相似。
皇上從宇文翼、蔣沐垚與盛蕭然的面龐上一一劃過,終于停在了自己的母后臉上,他將身上的龍頭錦被掀開,強撐著站了起來,對太后說道“母后,不要怪兒子。如今的境地,朕只能保護這個兒子了。”
三日之后,皇上下旨,當(dāng)年的安國候蔣逸晨被陷害與寧王勾結(jié),如今已經(jīng)徹查清楚,安國候蔣逸晨被追封為安國公,將他與他的妻子溫陽公主擇處安葬,宇文翼被立為太子,而沐垚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太子妃。冊立盛蕭然為安國候,統(tǒng)領(lǐng)五萬大軍。
旨意一出,朝中一片嘩然,誰人都不知道宮內(nèi)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太后從此也與朝臣斷了聯(lián)系。宇文晉的黨羽更是不知所措,不停的上折子給皇上,卻被皇上一一駁回了,命其再不得有人問起此事。而賑災(zāi)在外的宇文晉得到消息之后整個人都被擊垮了一般,命人與自己的母妃和祖母取得聯(lián)系,可是書信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他整個人都慌亂了,只能從朝臣傳遞過來的只言片語中知道一些皮毛,卻始終沒有觸及那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能以賑災(zāi)為名未曾回到京城,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他要反擊,絕對不能給宇文翼這樣的機會,成為太子又如何,宇文霖當(dāng)初也是太子,還不是在自己的手段下被廢棄,皇上就算對他燃起了一絲原本的父子之情,也被自己扼殺在了搖籃之中。作為君王,最應(yīng)該的就是狠心。宇文翼憑什么能夠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從來是沐垚,如今是儲君之位。
他與自己的岳父云州知府聯(lián)絡(luò),此時最能真心實意的幫著自己的人便是他了,雖然他已經(jīng)不是中書令,可是云州也是軍隊的。北方也是有軍隊的,只要自己給的好處足夠多,那么久不愁沒有翻身的機會,何況他不在京城,那么父皇突然間封了宇文翼為太子,就一定有蹊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每朝每代都會有,并非是什么新鮮事兒。
在皇上立宇文翼為太子的一個月后,宇文晉打著清君側(cè)的旗號發(fā)動了政變。聽到這個消息的沐垚并不意外,那一日,鵝毛大雪終于落到了地上,不過一夜的功夫便覆蓋了整座京城,天色是青灰的,陰霾的仿佛要壓倒地上一般,沐垚帶著絮漓在園子中看著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冰的湖面,宇文素的腳步焦急,對著沐垚說“端親王果然反了。”之前沐垚就已經(jīng)說過,皇上驟然封宇文翼為太子,宇文晉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知道,他回來也難逃死路一條,還不如拼一拼,如果老天真的助他呢,那么登上皇位豈非比成為太子來的容易。
“恩,稟告給太子了嗎?”宇文素點頭,說道“是安國候最先得到的消息,相信現(xiàn)在父皇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