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呢,不過近來天氣驟暖驟寒的,汐茵便有些咳嗽,連帶著楚兒也有些不舒坦,甚是吵鬧,便沒有帶著過來。”太后微微點頭,囑咐了幾句便也作罷了,可是絮漓卻撅起了小嘴,走到宇文翼的身邊賴著,說道“父皇,那絮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汐茵妹妹呢?絮漓想出宮可不可以啊?”
絮漓自從入了宮,這半年多的時間都沒有踏出過皇宮半步,小孩子的心性總是愛玩兒的,之前雖然在王府也多半的時候只在府里呆著,可是一個月總有幾日是能夠出去轉轉的,哪怕是看一看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也是開心的。她曾向著沐垚委婉的提起過,沐垚卻都假裝聽不懂,將話題岔過去,不知道為什么絮漓在宇文翼與沐垚之間,更有些怕沐垚的,總覺得母后的眉頭一皺便什么要求都不敢提了,明明沐垚未曾對絮漓說過一句重話,更是沒有發過火,可是絮漓的要求總敢對宇文翼提起。
宇文翼摸了摸絮漓的頭,將她抱著放在自己的龍椅上,笑著說道“等到汐茵翁主好一些了,父皇便讓人帶你去找她玩好不好。”絮漓的臉上閃出燦爛的笑容“父皇最疼絮漓了。”沐垚寵溺的看著她,說道“皇上真是要將絮漓寵壞了呢,什么樣的要求都肯答應。”宇文翼不在意的笑道“絮漓是朕最疼寵的女兒,自然要什么都可以了。”昭貴人在殿下笑著說道“皇上到臣妾宮中的時候也常常會提起良渚郡主,說起郡主的字學的極好,還讓臣妾有時間教一教郡主作畫呢。”
絮漓聽著她的聲音向她看去,知道面前這個瘦長臉的女人就是父皇最近常常探望的昭貴人,也是墨荷口中的狐媚子一樣的女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朗聲說道“不牢昭貴人費心,我對畫畫一向是不感興趣的,再說父皇已經答應我跟著皇貴妃娘娘學習武功了,想來沒有時間去勞動昭貴人。”一番話下來,昭貴人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卻也不能發作,訕笑道“郡主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巾幗不讓須眉的心性兒讓臣妾佩服。”
沐垚看了一眼絮漓,知道她是維護自己的意思,但是在這家宴之上,如此不給昭貴人面子,想必會被她嫉恨,忙呵斥著“絮漓,女孩子學些琴棋書畫是好的,昭貴人的畫作的極好,如若你看到,想必也是會覺得好的。”絮漓小聲嘟囔了兩句,卻不敢大聲再說什么,嘟著嘴看著宇文翼。宇文翼倒是不在意,將面前的銀耳羹遞到她面前,柔聲說道“朕記得絮漓最喜歡吃甜甜糯糯的東西了,快嘗一嘗,一會兒便涼了。”
宇文翼一說話,周圍的人便都不再開口,各存了心思默默的坐在那兒。宇文翼端起酒杯,笑道“今日中秋家宴,大家都團聚在一處,難得的高興,也別拘謹著。這一杯酒朕敬各位,替朕分憂。”眾臣誠惶誠恐的端著酒杯連道“此乃臣等應為之事。”宇文翼看著殿下低著頭畢恭畢敬的人,竟有幾分明白當初宇文霖和宇文晉還有宇文程為什么拼了命要得到這個位置,原來看戲也是在這最高點才更有意思。
此次家宴不僅請來了宇文翼平日看中的大臣,還有江昱豪與宇文淑這樣原本與皇宮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人,包括林深也在其中,他依舊是一身白衣,在這千紅萬紫的宮殿的角落里成為別樣的一番風景。他的臉本就是溫柔俊美的,眼神中好像又滿滿的淡然,卻又不是光芒,沐垚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端起了酒杯,露出了燦然的笑容。
宇文翼順著沐垚的目光望去,同樣看到了林深,這個人他認識,也算是相熟,卻總是喜歡不起來,可是他曾對他們的幫助甚大,也總是出現在他的世界里。宇文翼也端起了酒杯,沖著林深說道“林神醫乃是我大閔的圣手,醫術高明,不知道有沒有意愿進入太醫院?”宇文翼此話不過是客氣罷了,卻不想林深站起身來,端起了酒杯,溫柔的笑道“既然皇上有命,草民何敢不從?能夠皇上皇后效勞是草民的榮幸。”
宇文翼一愣,還未曾說話,皇貴妃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