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苦楚,皇上的責問,百姓的質疑,他夾在中間也是為難。”
沐垚深切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去勸一勸皇上,既然他果然是能力有限,便也不能過于強求,而且我已經告訴盛蕭然讓他好好的查一查江湖中人了,那些人都是被利劍一劍穿喉的,死法一樣,而且都是一招斃命,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百姓能夠做的了的。”“皇后娘娘不必過于憂心,西角巷那邊皇上已經派人去保護了,而且鈺城也都在盯著的,多加派些人手,讓兇手知道朝廷正在關注著,想必也不敢輕易的動手。”夏至勸說著,這幾日她看見沐垚因為此事而憂心,也是擔心得很,生怕她為此而過于憂慮,不利于腹中的孩子成長,幸好林神醫也加緊了來診脈的次數,開了安胎養神的藥,也才放心些。
“哪里能真的放下心呢,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無頭的懸案一樣,無從查起。”沐垚嘆了口氣,將杯子中的水飲盡,卻還是壓不住心頭的那一絲絲煩悶。夏至與冬至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覺得此時說什么都沒有用處,除非將那兇手找出來拎到沐垚的面前,才能排解她心中的憂愁。
沐垚忽然想起了,問道“為什么有女孩子的人家女孩子也被殺了,而李家的男孩子都留了下來?”冬至拍了一下腦門,暗道自己明明將事情都記在心里,到了這兒卻忘了個干干凈凈的,說道“奴婢還本想著要對皇后娘娘說呢。不知道娘娘剛還記得么?先皇十年的時候京中也亂過一陣子,不過與此不同的是那時候被殺的都是女孩子,后來查了半年多才查出來,是有一個江湖中的人,被一個正月初二所生的女子騙了感情和錢財,所以要將那些同是正月初二所生的女孩子都找出來殺害了。奴婢來的路上就在想著,此人是不是也是如此,莫不如從這些人的生辰上入手,看看是否能夠查到些什么。”
沐垚隱約也是記得這件事情的,不過那時候她還小并不是將這件事情了解的很清楚,也從未將兩件事情聯系起來去考量,如今聽到冬至的話,連忙對夏至說道“快去將冬至的話稟告給皇上,看看是否能夠找出線索。”鈺城與冬至雖然是一同入宮,但是皇上卻將鈺城帶入了上陽宮,將冬至留在了這里,一則是他根本沒有打算從冬至這樣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口中探聽什么有用的線索,二則也是因為冬至許久不曾入宮了,想必沐垚想念的緊,怕他們有什么其他的話要說,自己在此處,反而拘束了他們。
夏至點點頭剛要出去,便見皇上身邊的小內監小程子跑了進來,看見沐垚跪下拜道“啟稟皇后娘娘,宮外傳來消息,又有第四戶人家被殺了。”沐垚大驚,按住桌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瞬間竟然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又緩緩坐了下去。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被殺的幾人,是否也出現在西角巷中。”小程子面色凝重的叩頭說道“是昨夜的事情,因為那一家人家都被殺了,直到中午的時候才被鄰居發現,也是出現在西角巷中,是在東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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