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懷疑,而德貴人就算是再急切也不會在此時提起,皇上現在已經與先皇一樣,疑心病也很重,所以德貴人如果再提起,恐怕會得不償失的。”
“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她竟然有這樣的心思,文文弱弱的骨子里倒是毒的很呢。還有那個朱無為,誰知道天煞孤星的言論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許根本就是他們勾結在一起,說出來陷害別人的話呢。”荃兒的話說到了沐垚的心坎上,其實她一直都對朱無為所說的天煞孤星的話持有懷疑的態度,或許他是有一些本事,有一些神通,但是并不能代表他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所以這次叫你們過來也是為了商議一下,畢竟撒一凌牽扯其中,如果讓她來分析的話肯定會有自己的情緒在里頭,可信性也不是很大,尤其是有可能將事情帶的偏離正確的印記,這可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畢竟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沐垚的憂心并沒有因為查到了一絲線索而減少,反而更多填了一重。
宇文淑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如果現在就從德貴人處開始查起的話,也十分的不妥當,畢竟白振黎到底是因為誰而受傷還不清楚,如果不是德貴人呢?那豈不是放過真兇了么?所以半晌,屋子里頭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回答沐垚的問話。
過了許久荃兒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無論白振黎的事情是不是德貴人做的,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天煞孤星的言論定然是從那個狗屁道士的口中說出來的,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宇文淑被荃兒的話驚的眉心一跳,拉著她的袖口,驚慌的說道“你要做什么?那可是個道士,并非是個好惹的,如果他真的神通廣大的話,萬一··萬一做法害你怎么辦呢?”
荃兒很是不耐的低頭睨了宇文淑一眼,瞥了瞥嘴,眼神里滿是不屑的說道“淑兒你沒事兒吧?你竟然信這個?他的狗屁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信不信都不要緊,最主要的是皇上信他所說的話,他的每一個字皇上都信,你又有什么辦法呢?”宇文淑嘆了口氣說著。沐垚看著他們兩個人,心中感嘆,這就是宇文淑比荃兒成熟穩重的地方,她更能夠看得出問題的癥結所在,就想一條河,荃兒能看到河面的不平靜,而宇文淑卻能看出來是河內的翻涌,還是河風造成的。
荃兒被宇文淑說的一下子便泄了氣,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嘟著嘴不說話。“好了,讓你們過來可是給我出主意的,不是為了惹你們生氣的,我想著怎么著也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最好是讓皇上能夠失去對朱無為的信任,只要信任土崩瓦解了后邊的事情便都好說了。”實話實說,沐垚并不想要撒一凌出宮,他們兩個相識多年,對一張椅子也有感情,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再者,如果不免去撒一凌腹中孩子天煞孤星的名頭,恐怕即便是平安出生了,日子也不會特別好過的。
說此此處,荃兒的眼珠忽然間一轉,眼神中閃耀著驚喜,站起身來沖到沐垚身邊,抓起她的手,瞪著眼睛問道“剛才我記得你說祺貴人與秦川的事情?”沐垚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剛想要問,卻被荃兒打斷,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張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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