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朱道長過來告訴兒臣的,說秦川的死就與趙云菲有關(guān),他們背叛了朕。”
孟依柔聽到了朱無為的名字便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朱無為?朱道長!這宮里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而且最近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從他一個道士的口中說出來,皇帝不覺得蹊蹺么?”宇文翼聽到孟依柔的問話,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問道“母后的意思是?這是故意說給兒臣聽的?”
孟依柔想了想才說“皇上如果相信的話,想要弄清楚,不如召見珍嬪過來一問,再者趙云菲的丫頭也還在宮里,想要問還不簡單么?”宇文翼覺得孟依柔所說的十分有道理,便讓歡喜趕快去帶了林冰玉過來,而自從趙云菲死了之后,她身邊的大丫頭便跟在了林冰玉的身邊伺候著,便也一同召了過來。
林冰玉忐忑不安的跪在殿上,看著宇文翼與孟依柔,諾諾的請安道“嬪妾給太后娘娘請安,給皇上請安。”宇文翼嗯了一聲,便問道“聽聞趙云菲的丫頭在你身邊伺候著,可一同過來了?”這是林冰玉身后的一個丫頭跪著向前了一步,說道“回稟皇上,奴婢便是從前伺候祺貴人的。”
宇文翼看了她一眼,皺著眉厲聲說道“抬起頭來。”那丫頭瑟瑟發(fā)抖的抬起頭,眼睛卻閃避著宇文翼的目光,一聽聞趙云菲的名字,那丫頭便知道珍嬪所擔心的沒有錯,交代給自己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歡喜過來傳喚的時候還特別囑咐叫著從前伺候祺貴人的丫頭,林冰玉便知道不好,看來皇上察覺了什么,這是要審問呢,所以趁著換衣服的空當告訴她說無論如何不能認,如果認了,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可是即便是來的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要鎮(zhèn)定,但是聽到宇文翼的話還是難免的覺得害怕,手心里頭全都是冷汗。
“你說!祺貴人生前是不是與秦川有染?”那小丫頭聽到這話頓時驚慌失措,叩頭說道“皇上!”那小丫頭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林冰玉打斷了,她震驚的看著宇文翼,脫口而出說道“皇上何出此言?祺貴人?與秦川?怎么會有染呢?”宇文翼瞪了她一眼,喝道“朕未曾問你,你不懂規(guī)矩是么?”那丫頭聽到林冰玉開了口,心也隨即鎮(zhèn)定了下來,繼續(xù)剛才的話說道“皇上,并不曾有這樣的事情啊?祺貴人一心仰慕皇上,愛慕皇上,怎么會與其他人有染呢。”
宇文翼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那丫頭,說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說了。”孟依柔連忙制止了宇文翼,說道“皇上,還未曾問的清楚,如何就能用刑?太過于急切了。”宇文翼今日本就心煩意亂,孟依柔一再的質(zhì)疑他所作出的決定,縱然是他孝順,也覺得煩躁的狠,語氣不善的說道“母后,如果不用刑如何肯說?”
孟依柔見宇文翼這幅模樣,便也不再說話,她知道如果此時再說話非但救不了這個丫頭,恐怕連林冰玉與沐垚全都得折進去,她嘆了口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拉著絮漓的手也漸漸的收緊了。林冰玉抬頭看著宇文翼,說道“臣妾不知道皇上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不過祺貴人在臣妾的宮里,從未曾有過越矩的事情,而且秦太醫(yī)不僅僅是為祺貴人請脈,同時也為臣妾宮里的其他人請脈,如果皇上不信,盡可以查一查秦太醫(yī)入宮時候的記檔,看看時辰就知道了。”
宇文翼卻根本不聽她的,一揮手,便說道“給那丫頭打板子,二十大板,朕看她說是不說。”那丫頭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住了,剛想要說什么,只見林冰玉回頭將她護在懷里,對著宇文翼大聲的喊道“皇上,當初祺貴人的孩子死了,祺貴人傷心難過才神志不清的自裁了,如今皇上卻要懷疑她對皇上的情誼,讓她在天之靈如何安息呢?”那丫頭忽然感覺到林冰玉放在自己背后的手漸漸的收緊了,她忽然間明白,如果自己說出了實情,恐怕就真的活不了了,皇上會毫不留情的殺了她不說,就算是皇上不打